瞧著他這個反應,葉濟世頓時想起了他后院養的那幾個妾室,了然般挑眉。
看來應該是他有一段時間不太好,妾室怕說出來平白惹他不高興,干脆給他送溫暖了。
像他這種自大的人,平日里估計不會主動服用這種藥,說不準還以為是普通的湯呢!
葉濟世心里高興,連毒都不想給他解了。
這種人也是活該。
“等過些日子,世藥堂那邊找到不死草了,再想辦法做解藥,不過在此之前,侯爺還是先想辦法湊夠銀錢吧。”
再次提起錢的問題,宋景陽覺得胸口更痛了。
最近跟著左相斂財,好不容易存到的銀錢,全被偷完了!
葉濟世將他送出門,晃晃悠悠去找小徒兒。
綿綿早就通過藥草得知此事,心中慶幸。
蘇興懷那把火,把她專門給渣爹準備的藥草,全燒了個精光。
即便她爹想查平日用度,也沒有任何證據了。
還省得她專門去換回來。
綿綿等了一晚上,范文斌也沒有對她動手。
翌日一早,她換了身衣服,便隨著宋青沅到了左相府中。
到了左相府,是范家二少奶奶招待的女眷。
綿綿跟著女眷到了后院,卻見范思雅乖巧地跟在范老夫人身邊。
范文斌認宋青沅做義女,宋青沅便從宋家的小跟班,一躍成了范思雅的小姑姑。
范思雅倒是沉得住氣,不僅沒有對宋青沅表示不滿,甚至還能順從地喊她一聲“小姑姑”。
綿綿只聽植物說,她那繼妹在勛貴后宅里混得不錯。
如今見了才知道,宋青沅何止混得不錯,差點成了那些女眷的座上賓。
綿綿雖然貴為郡主,但這些人都是左相一派,自然對她不甚熱情。
一時間,綿綿的四周倒是空了一圈。
范思雅低聲道:“祖母,孫女見靜安郡主一個人挺無聊的,祖父曾說,靜安郡主不簡單,不如孫女去招待她?”
范老夫人瞥了綿綿一眼,想著孫女最近還挺乖的,便點了點頭。
“去吧,注意一些,畢竟是宋家那邊的人。”
范思雅本是范文斌最疼愛的孫女,如今在范文斌手里,利用價值還不如宋青沅高。
范老夫人最是疼愛這個孫女,與范文斌不同。
在她心里,宋青沅始終不是親生血脈,自然比不上親孫女。
只是范家的掌權人,是范文斌。
范思雅順從地微微屈膝,走向綿綿。
綿綿提出去賞雪,范思雅便陪同她出門。
出了院子后,兩人便朝著偏僻的另一處院子而去。
只可惜,范文斌派去的丫鬟與范思雅寸步不離。
這時,笑顏適時摔了一跤,弄濕了衣裙。
“笑顏姐姐你沒事吧?”
綿綿擔憂極了。
“郡主恕罪,奴婢大概是這幾日沒睡好,是奴婢失禮了,請郡主和范小姐恕罪!”
笑顏露出疲憊的神情,瞧著有些可憐。
范思雅神色淡漠地提議道:“肯定是前段時間侯府出事,把你嚇著了,才睡不好的吧?這么冷的天,弄濕了衣裙,別感染風寒了,快跟我的侍女去換一套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