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村里的幾個小狗,還有王立獻跟王聚勝家的兩條小狗。
<divclass="contentadv">“好好好,看來你們的民兵隊又擴張了啊。”
陳凌笑著摸摸二黑的狗頭,這貨最近越長越跟黑娃相像了。
要不是胸前的白月牙。
就這寬頭版,大耳朵,寬鼻子闊口的模樣,妥妥的翻版黑娃。
就是它遠沒有黑娃威武和威嚴。
雖然黑娃性格很憨,但發起飆來也是真的兇,還經常去山里見血,撲殺大獵物。
真不是二黑能比的。
何況二黑這管事精,屬于操心多,心也軟的。
它甚至不像第一代狼狗崽子長起來的。
反倒有點伴侶犬和陪護犬的味道。
性格稍顯溫和,狼性不足,對小孩子尤其關愛有加,操心甚重。
而且可不是對自己家睿睿這樣的小主人關愛。
是村里所有小娃子它都愛。
所以陳凌有時候就覺得二黑這樣的狗很難琢磨,很難下定義。
因為你是真的不知道它的狗腦袋里到底在想啥。
二黑帶來的小狗子看到陳凌很興奮。
有的小狗他都沒見過,不知道是誰家的狗,大概也就是兩個月多,不到三個月大的樣子。
也跟著王立獻跟王聚勝家的兩個小狗圍著他打轉,奶聲奶氣汪汪叫著,搖著尾巴,在他腿邊撒歡打鬧,時不時往他腿上撲,咬他褲腿。
“行了,行了,你們接著玩去吧。二黑,愣著干啥呀,快帶走你這些小朋友,一會兒我褲子不能要了。”
陳凌面對小狗子的親近還不能一味的躲開。
但是小東西們精力太過旺盛,再不趕走,褲子要給他咬爛了。
陳凌小時候聽父親說過,會咬褲腿的狗,容易出獵狗。
現在他也懂一些獵狗,但從來沒有驗證過這些。
以后有機會,再去試吧。
山貓的狗場里那么多狗,總能試出來的。
到時候再弄一篇獵狗跟養狗的文章。
又能水一篇投稿,混混資歷去,簡直不要太安逸。
“唉,這些大雁糞都泡爛了,看來下雨它們肯定是不出來的。”
腦袋想著不著調的事,但看到麥田的大雁糞,陳凌又忍不住會想,下雨的時候,那些大雁晚上會住在哪里呢?
這個最近兩天他就想看看。
他牽著馬,趕著大雁,走到坡上的時候,之前在睡懶覺的阿福阿壽鉆出虎穴跑了過來。
下雨路上泥濘。
兩頭憨憨虎不一會兒就弄的腳上全是厚厚的泥。
跑到陳凌身邊,仰著腦袋啊嗚啊嗚的小聲叫著,不斷抬腳。
這些泥太黏,越沾越多,它們很不舒服。
“走,去河邊給你們洗腳。”
陳凌一揮手,就要帶它們去小河邊。
但是嘛,阿福很聽話,忍著腳底的難受,一邊走,一邊時不時抖一下蹄子,艱難的跟了過來。
阿壽這小公虎倒比阿福還要矯情,不肯走動,只在那邊繼續啊嗚啊嗚叫,想讓陳凌去給它把腳上的泥去掉。
陳凌見狀差點氣笑。
把鞭子往地上一插,回身走過去,揪起阿壽的一只耳朵就拖著往坡上走,阿壽頓時發出更凄慘的啊嗚叫聲。
惹得小青馬突突突的翻動嘴唇,咧著大白牙,笑話起來。
陳凌略有所覺,疑惑的抬頭看過去……
小青馬正一臉乖順,眨著清澈水靈的大眼睛,然后用腦袋輕輕蹭了蹭他肩膀。
“阿壽你看小青現在改得多好,你他媽的一個男子漢,老爺們兒,咋這么嬌氣?還整天跟阿福玩,比阿福差遠了。”
阿壽聽了還是沒反應,繼續嗷嗷慘叫,而且四腿僵直死活不肯動。
阿福聽到夸獎馬上縱身一躍,躥跳過來,張嘴咬住阿壽的一條前腿,幫陳凌扯著阿壽往坡上拖。
小青馬見狀得意的甩甩尾巴,吧嗒吧嗒邁著輕快的步子。
這點小泥巴路對它小青馬來說,走起來那不就跟玩一樣嗎?那傻老虎真笨,純憨憨。
“富貴,富貴,快來,正要找你說事兒呢。”
余啟安一個人匆匆走過來,看到陳凌就急忙招手。
“怎么了?這大早上的,我正要給小青馬洗澡呢。”
陳凌剛在河邊蹲下來,先給阿福洗了洗爪子,正要給小青馬洗澡,阿壽這個小公虎嬌氣包他故意放到最后。
“這兩天下雨,你家廚房里飛進去兩只鳥躲雨,紅嘴玉……但是吧,這倆紅嘴玉看著又有點不一樣,我想看看,萬一撿到寶了,是紅嘴玉里頭的極品,這不是賺大發了嘛。”
余啟安雙眼放光,很興奮。
這個時候他自然是還沒進化成為那個完全體的余啟安。
一個有可能撿漏的極品,一個能賺大錢的可能,就能讓他興奮得不能自已。
“是躲雨的鳥?不會是住在我家的吧,我家村里的院子,有了康康樂樂后,就不住人了。”
陳凌想了想說:“廚房有煙囪,也有別的口子能進,那是最容易住雜七雜八東西的。”
“應該不是吧,我看不出來有鳥窩啊,要不你看看去。”
余啟安還是很興奮:“這一對紅嘴玉是真的漂亮啊,走走走,看看去,萬一有鳥窩就太好了,你待會兒再給小青馬洗澡吧。”
他這話一說,陳凌還沒怎么樣。
小青馬和阿壽立馬不干了,小青馬直接原形畢露,唏律律的叫著,鼻孔噴粗氣,蹄子刨動,要給這老小子一腳。
阿壽更是完全忍不了,一個骨碌爬起來,張口怒聲咆哮,眼神簡直要吃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