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山……溪山那塊地,司老先生在最終的遺囑中,歸屬權……并沒有更改。”
包廂內陷入一片死寂。
司伯遠臉上的笑容未變,但那雙溫和眼眸里掠過了一絲殺意。
“哦?是么……那就,依父親的意思辦吧。”
他頓了頓,聲音輕柔地補充,“畢竟,那是他老人家的遺愿。”
張律師如蒙大赦,連忙起身:“司先生,那……那沒什么事,我就不打擾您了,遺囑認證的程序,我會盡快跟進……”
他收拾好自己帶來的文件包,腳步虛浮地退出了包廂。
包廂門無聲地合上,隔絕了內外。
司伯遠重新拿起茶壺,慢條斯理地又沖泡了一壺新茶。
他將新沏好的一杯茶,輕輕放在了旁邊單人沙發前的茶幾上。
那張沙發上,慵懶地靠坐著一個男人。
那是一個極其妖孽的男人。
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穿著一件黑色西裝,內里卻搭配了一件色彩斑斕的花色襯衫,領口隨意地敞開兩顆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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