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齡,你不要胡鬧,正常比斗!”朱革天明顯還有些不放心。
不過,他在王詞齡的面前,似乎沒有多少的威嚴。
不等他的話音落下,王詞齡便語氣堅決地說道:“舅舅,此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保證,十息之內將董任其斬殺在擂臺之上,以振我流泉峰的威名!”
朱革天的眉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后沉聲道:“不要大意!”
說完,他坐回了椅子,目光灼灼地盯著一號擂。
“朱峰主無需擔心,詞齡的實力在年輕一輩當中,至少也能排進前二十,對付一個董任其,綽綽有余。”康慧茹淺笑出聲。
朱革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王詞齡與董任其可以進行生死決斗!”楊清琪看到朱革天一坐定,便立馬出聲,生怕朱革天反悔改變主意一般。
一號擂的裁判隨之低沉出聲:“生死對決,現在開始!”
說完,他飄身下了擂臺。
“董任其,你還有十息可活。”王詞齡并不著急出手,表情倨傲,臉上掛著輕蔑的冷笑。
“人頭豬腦不說,你屁話還不少。”
董任其對王詞齡高高在上的姿態真有些膩歪,冷哼一聲,仍舊和先前一樣,取出了兩張靈符,一張神行符,一張冰甲符。
兩張靈符迅速燃燒,他的身上立馬出現了一件堅冰鎧甲,身體也跟著變得輕盈起來。
隨后,董任其邁開步伐,直接向著王詞齡沖了過去。
“又是這老三樣,看董任其比斗,實在太無聊!”
“從淘汰賽打到三十二強,打法一毛一樣,沒有半分的改變,我都看膩了。”
“王詞齡可不是章方良,董任其還想要用同樣的招數打敗王詞齡,完全是異想天開!”
……
董任其剛一動,擂臺下立馬有各種聲音響起,多數都是流泉峰和天劍峰的弟子。
王詞齡看到董任其沖過來,臉上現出了冷笑,隨之,她的雙手連連畫印,身上泛起一股強烈的靈力波動。
董任其將身體速度催動到了極致,兩個呼吸間,已經來到了王詞齡身前十步遠的地方。
這個時候,一個西瓜大小的火球才在王詞齡的身前顯現。
“火球術?王詞齡弄出一個火球怎么需要這么長的時間?”
擂臺之下,有人提出了質疑。
因為,王詞齡施展火球術的時間明顯比別人長,與她的修為和實力根本不匹配。
只是,不等著這些質疑的話語落音,又有一個火球在王詞齡的身前顯現了出來。
而且,這還沒完,很快,第三個火球又在王詞齡的雙手之間現出身來。
“一氣施展三個火球術!王詞齡的靈力好生的渾厚!”
“這不單單需要渾厚的靈力,還需要強大的靈魂控制力,以及對法術強大掌控力!”
“我想起來了,王詞齡乃是上品火靈根,在施展火屬性法術時有天然的優勢!”
“一次施展三個火球術,對董任其的打法最為克制,難怪她敢與董任其進行生死對決,明顯有備而來。”
……
擂臺之下,騷動一片。
“臭娘們,在這里等我呢!”
董任其雖然有些驚訝,但仍舊前沖不止,速度不減反增。
下一刻,三個西瓜大小的火球呈三點一線的姿態,攻到了董任的面前。
這個時候,半丈長的黑箍棒突兀出現在了董任其的手中,他迅速將黑箍棒掄圓,再猛然揮出。
只聽嘭的一聲,最前面的火球竟是直接被黑箍棒打爆,火花四濺。
“這根棍子到底是什么東西,昨天砸飛了章方良的破山錘,今天竟然又破了王詞齡的火球術!”
“只是破了一個火球術而已,后面還有兩個呢。”
……
擂臺之下,驚呼連連。
中央高臺之上,柳紅露微皺起了眉頭,她總感覺,黑箍棒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黑箍棒雖然砸掉了一個火球,董任其卻也被火球給震得倒退兩步。
隨之,第二個火球猛然轟在了他的堅冰鎧甲之上,直接將他胸口的堅冰燒出一個大洞,并將他的衣服燒焦,衣服下面的皮膚焦黑一片。
同時,第三個火球幾乎沒有間歇,又急速向他轟來,直指被第二個火球燒出的大洞。
眼看著第三個火球就要轟中自己,董任其猛然一矮身,再往前一滾,姿勢雖然不甚雅觀,但卻是很有效地躲過了火球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