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無奈捉住她的手:“是你喝多了,小祖宗。”
蘇晚意笑起來:“呀,除了我爸,你是第二個這么喊我的。周予安,別當我知己了。”
男人看她迷離的眼,知道她醉了。他脫下大衣裹住她,攔腰抱起:“那我當你什么?”
蘇晚意徹底放開,摟著他脖子咯咯笑:“當我爹,我喊你爸爸,怎么樣?”
男人哭笑不得:“可別,輩分亂了。”
“哈哈哈……”蘇晚意大笑,扯住他耳朵,“周予安,你真老套,還在意輩分。我和沈悠揚以前鬧著玩,喊她奶奶都沒事。”
男人扯扯唇角,抱著她往外走:“你意思是,鬧著玩喊什么都行?”
蘇晚意笑彎了眼:“當然啊,有什么關系。”
男人眸色暗了暗,盯著她的眼,嗓音低啞又性感:“那不如……你喊我一聲老公?”
蘇晚意像被掐住喉嚨,臉頰驟紅,脖子一縮,頓時不做聲了。
男人“噗嗤”樂了:“看你還亂開玩笑。”
蘇晚意縮在男人的懷里,貪婪地聞了聞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氣息。
這氣息莫名令她放松和心安。
很奇怪,和陸繹在一起五年,她從未有一刻像和他相處這般輕松過。
可和這個男人,她卻有一種仿佛已經認識很久很久的感覺。
她半點兒沒覺得拘謹和不安,只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安全感和踏實。
這種感覺,像極了童年時,她騎在爸爸肩頭時的感覺。
醉意襲來,蘇晚意不知不覺中迷迷糊糊睡去,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酒館外,司機早就等候在黑色轎車旁。
隔得很遠,看到自家老板抱著一個女人走來。
司機使勁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等得太久,出現了幻覺。
這……這還是那個以高冷禁欲、不近女色聞名的傅景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