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差也太大了。
傅景深眨眼已經抱著女人走到跟前,嗓音低沉,“愣著干什么,開車門。”
司機這才猛地回過神來,慌忙將車門打開。
傅景深小心翼翼弓腰,將她輕輕放在后座。
隨后,他坐在后座最邊緣的位置,將她的腦袋穩穩拖住,放在他膝蓋上。
司機啟動車子,小心翼翼詢問,“傅總,是回家嗎?”
傅景深嗓音低沉,“不,去玉城大酒店。”
司機驚得瞳眸一縮,自家老板要帶女人開房?——這,這還真是鐵樹開花頭一回。
司機僵直脖子,下意識好奇地透過后視鏡,想看一眼女人的樣子。
可是,不經意瞥見自己老板那雙幽沉的冷眸,瞬間打了個寒噤,再也不敢多看,連忙驅車朝玉城大酒店的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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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蘇晚意揉了揉酸脹的腦袋,宿醉的鈍痛感讓她有些昏沉,她幽幽從床上坐起,眼神還有些迷茫。
剛想伸個懶腰舒展一下僵硬的身體,眼角余光卻瞥見隔壁床上似乎躺著個人。
她猛地一頓,定睛看去——那輪廓分明的側臉,不是周予安是誰?
蘇晚意驚得心臟驟然一縮,她怎么會和周予安……在一個房間?
她努力回想昨晚的情形:她和他在酒館喝得很開心,后來她還跑臺上唱歌。再后來發生了什么,她便不太記得了。
昨晚她和周予安之間……應該沒什么吧?
蘇晚意忙低頭,當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被換成一套嶄新的絲綢睡衣時,她頓時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呼。
男人被她這一聲驚醒,幽幽睜開眼,帶著初醒的慵懶,下意識坐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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