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云聲要去的地點,正巧是他離京這三年待過的地方。
云聲肯定不是去臨州游山玩水,也不可能是因為他才選擇去臨州。
他剛到臨州時,因為長相俊美,再加上才十五歲,不少人都覺得他是靠父親的關系,空降到臨州。
對他的態度,要么敷衍搪塞,要么不配合、聽從他的安排。
就連那些匪徒都沒把他放在眼中,皆認為他是個毫無實力,靠背景的世家子弟,還抨擊他的容貌。
直到他親自帶人替百姓解決了匪徒,才逐漸建立起威望,有了自己的親兵。
同時惹得不少姑娘愛慕,每次出門都會引得躁動,百姓和官員都想把女兒嫁給他。
以防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和爛桃花,他不管去哪,常戴著狼頭面具,顯示勇猛冷酷和生人勿近。
好在他有先見之明,不然云聲去臨州,萬一聽到他和哪個姑娘走得近,估計他得痛失所愛。
“嗯,王爺染的,辮子也是王爺梳的。”
羽涅語氣和往常一般淡漠,但多了絲明晃晃的炫耀。
知情的路清河面無表情,沈沂然則是想自扇耳光,怪自己為何要多嘴。
“清河,小羽,該啟程了,我騎馬,你們坐馬車。”
顧云聲抬眼看向天空,還有一個時辰左右便夕陽西下。
她利索地翻到金曜背上,手握著馬韁繩,朝路清河和羽涅說道。
好不容易擁有一匹汗血寶馬,自然得先過過癮。
本來可以讓路清河、羽涅同她一樣騎馬,但想到夏日天氣多變。
馬車能遮風擋雨,應對極端天氣,存放吃食和東西,晚上找不到落腳的地方,還能當帳篷休息。
反正她被禁足一個月,去臨州無需急切趕路,邊走邊停,舒服愜意最重要。
等她騎馬累了,就窩在馬車歇息,簡直美噠噠。
都這么久了,江宿黎都沒出現,看來昨晚說要和她一塊去臨州,乃說說而已。
“路公子上馬車吧,我來駕馬車。”
羽涅聞,便立即坐在車架上,充當馬夫,對著路清河開口道。
沒想到上次是他和王爺、路清河一路從洛城回到京都。
這次又是他們三個人一同出遠門,只是他們的身份和關系有所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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