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流月在臨州各商鋪都沒找到顧云聲,只能先回到無憂閣。
看到羽涅的那一刻,流月心中一喜,連忙四處張望,卻沒看到自己思念的人。
“羽涅你的頭發變黑了?殿下呢?在屋里休息?”
流月臉上的喜悅、期待減淡了幾分,朝羽涅一連三問。
羽涅是殿下的暗衛,既然羽涅在這,那殿下肯定也在這。
說著便想去白衿墨曾經住的屋子看看,卻被院子里洗衣服的羽涅叫住了。
“阿云不在屋里。”
羽涅頭都不抬,不緊不慢地洗著昨日顧云聲丟掉的沾了血跡的月白袍。
如果不是衣裳沾了無憂閣之人的血跡,就算衣裳再破再臟,他也不會把沾染上王爺氣息的衣裳洗了。
“不在屋里,那殿下去了何處?等等,你喊殿下什么?”
流月腳步一頓,眼中帶著絲絲疑惑和驚訝,繼續問道。
他又錯過了什么?羽涅一個暗衛何時與殿下這般親密了?居然能喊殿下的名字?
還有其他不對勁的地方,他剛才回到無憂閣,一問及殿下的去向。
無憂閣的成員皆恭敬地稱殿下為閣主,且每個人或多或少身上都帶著傷,莫不是和殿下動手了?
羽涅在洗沾血的衣服,難道是昨晚一個人對打無憂閣的殺手,受了不輕的傷
那羽涅的實力也太恐怖了,也不知道殿下是否也受傷了?
都是他不好,非在這個時間段去執行任務,導致沒不在無憂閣迎接殿下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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