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初春,北京中南海的一間會議室里,氣氛比窗外的空氣還要凝重。
錢學森院士將一份關于航天工業長遠發展的報告放在桌上,推到沈逸風面前:“沈行長,搞‘兩彈一星’,不是三五年能成的事。國外技術封鎖,國內基礎薄弱,最缺的就是能沉下心搞研究的‘十年磨一劍’的隊伍。可隊伍要吃飯,設備要更新,錢從哪兒來?”
沈逸風翻著報告,目光落在“需長期、低息、穩定資金支持”的字樣上。
他合上報告,抬起頭,眼中閃著光:“那就建一條‘金融輸血管’!國家撥專項科研經費,銀行配套低息資金——利率比工業貸款再低兩個點,期限放寬到十年、十五年!”
“告訴科研院所,只要項目有前景,國家兜底!”
錢學森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用力點了點頭:“好!有了這筆錢,我們的導彈研究所就能放手攻關制導系統了!”
半個月后,西北戈壁深處的某導彈研究所里,燈火通明。
研究所所長李硯秋攥著剛拿到的資金批文,激動得手都在抖。批文上,“國家航天科技專項撥款”與“聯合銀行配套低息貸款”的字樣并列,像一劑強心針。
他快步走進一間堆滿圖紙和儀器的實驗室,大聲宣布:“同志們!國家給了專項經費,銀行配套了兩百萬低息貸款!咱們攻克制導系統的錢,有著落了!”
實驗室里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
一位戴著厚厚眼鏡片的年輕研究員——后來成為“兩彈一星”功勛團隊核心成員(虛構設定)——摘下眼鏡,用力揉了揉發紅的眼睛:“所長,這下,咱們能買得起最新的計算設備和進口元器件了!我保證,年底前,讓咱們的導彈‘長上眼睛’!”
沈逸風也站在人群中,他看著這群平均年齡不到三十歲的科研人員,眼里滿是欣慰。
他將一份特殊的“科研項目跟蹤評估表”遞給李硯秋:“這筆錢不是白給的。我們派了最懂技術的信貸員,會全程跟蹤項目進展。你們只管放手去搏,金融的風險,我們來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