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福聞,轉過頭看向劉慶,目光中滿是期待:“我敬你足智多謀為先生,還望先生想法對一二。”
劉慶收回目光,看向陳永福,反問道:“大人,你是怎么想的?”
陳永福瞟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我欲行先生之前之。”
劉慶一臉茫然,疑惑地問道:“我之?”
陳永福鄭重點頭:“我等不及陛下下旨讓賊從兵了,左良玉那廝行得,我如何行不得。”他很是不甘,顯然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劉慶凝視著他,目光深沉,慢吞吞地說道:“可他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而大人是駐守開封、河南,一舉一動都在巡撫眼皮底下,你如何解決糧草問題?一旦將賊從了軍,那就不是如今這般給口雜糧以吊命了,所需糧草必定海量。”他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直直地潑向陳永福的計劃。
陳永福卻不氣餒,點了下頭,神色堅定地說道:“糧草確實有些難辦,但并非不能解決。”
“如何解決?”劉慶被勾起了好奇心,眼睛亮了起來。
陳永福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如今河南全境,除了李賊外,不外乎就是小袁營,革左五營。而我欲先拿下小袁營,再平掉革左五營,想必我軍糧草問題可解。”
劉慶聽后,眉頭緊鎖,小袁營就在開封、商丘一帶活動,勢力盤根錯節,猶如一顆毒瘤,扎根在這片土地上;而革左五營則在豫鄂一帶,飄忽不定,來去如風,想要剿滅他們,談何容易。但陳永福的想法,似乎也不失為一條絕境中的出路。
“而之后呢,你如何向朝廷解釋這支軍隊從何而來?”劉慶微微瞇起雙眼,眼神中透著犀利。
陳永福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擊中了要害,整個人瞬間愣住,臉上原本自信滿滿的神情瞬間僵住,嘴巴微張,喃喃道:“之后?”
顯然,在他一腔熱血地謀劃著收編流賊擴充兵力時,壓根就沒來得及深入思考后續這一棘手問題。
劉慶緩緩搖了搖頭,有些失望,輕聲嘆息道:“大人,你不是流賊,做不來他們那般隨心所欲;也不是左良玉,有恃無恐、肆意妄為。你身為朝廷命官,一舉一動皆受朝堂審視,稍有差池,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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