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宗敏橫眉冷對,怒喝道:“不敢?我看你膽子大得很!來人,將這廝拖出去打八十軍棍,讓他長長記性!”
偏將驚恐地叫道:“將軍,末將真的沒有啊!”劉宗敏冷哼一聲,惡狠狠地說道:“哼,還敢狡辯,再加二十,打一百軍棍!看你還敢不敢質疑本將軍!”
偏將聽聞要被打一百軍棍,心中絕望至極,他知這一百軍棍下來,自己恐怕還挨不到一半就會被活活打死。這分明是要他的命。
恐懼與憤怒交織,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也不管不顧地大聲叫罵起來:“劉宗敏,你個王八蛋!你自以為運籌帷幄,實則就是一個草包!大爺我就是笑你,你有什么本事?若不是與闖王有舊,就憑你也配做將軍?”
劉宗敏聽到這一番辱罵,頓時暴跳如雷,臉上青筋暴起,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氣急敗壞地吼道:“給我拔了他的舌頭,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帳外,先是傳來一陣凄慘至極的“啊~~~~~~”叫聲,那聲音仿佛被撕裂的野獸,充滿了痛苦與絕望。緊接著,便是“啪,啪”沉悶的棍棒擊打在肉體上的聲音,一下又一下,每一聲都仿佛敲在眾人的心上,讓帳中的氣氛愈發壓抑。
帳中,眾人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劉宗敏黑著臉,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云,陰沉得可怕。他怒目掃視著眾人,厲聲罵道:“都是一群飯桶!這么久了,連對方是什么來頭都打聽不清楚,你們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養你們有何用?”眾人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心中滿是恐懼。
劉宗敏冷哼一聲,那聲音如同寒冬里的冷風,讓人不寒而栗。他惡狠狠地說道:“既然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劉某人心狠手辣。你們,馬上給我去督造攻城器械,限你們三日內完成,否則軍法處置!”
這時,帳外有人匆匆進來,稟報道:“將軍,那廝才挨了四十軍棍,就已經氣絕身亡了。”
劉宗敏聽了,不但沒有絲毫憐憫,反而更加憤怒,大聲吼道:“我說的是多少軍棍,就算死了,也得給我打完!把他的尸體給我繼續打,打到一百軍棍為止!”
眾人心中暗自嘆息,心想:之前有牛金星在,還能勸住這劉宗敏,如今牛金星不在,這軍中就成了劉宗敏的一堂,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這還沒開戰,自己人就先死了,實在是大不吉利,此戰恐怕兇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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