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雪災格外嚴重,便是王家也受到了很重的損失。
看著災民在王家門前排起長隊,陳海平就在內心一陣鄙視。
“你給災民飯吃,他們便不會受我誘惑,加入我的部隊,你們這是再跟我作對啊!”
坐在小車里的陳海平內心很郁悶,但是卻不敢聲張,因為王家在此地影響力太過于深遠,便是張家都不能輕易撼動,更不要說眼下損失慘重的張家代人了。
陳海平在仆人的攙扶下下了馬車,便被王家的門房攔在了門外。
“族長出行了,恐怕今日沒有時間見年了,陳公子。”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但是陳海平一點兒怨都沒有,還笑著說道:“我們陳家新建了一處海港,想來王家也有不少生意需要走海,所以過來看看…”門房有些嫌棄的說道:“海港?
你們陳家還有這份能力,不都說陳家被朱文正一戰打的十年站不起來了嗎?”
“啊?”
陳海平瞬間低下了臉,因為他不想讓門房看見自己的憤怒。
我陳海平是什么身份,今日竟然被一個門房羞辱。
陳海平壓抑住自己的怒火,示意看了一眼自己的仆人,讓他們送上去一百兩銀子。
柔聲說道:“還請這位小哥兒通融,就說陳家陳海平親自登門造訪,讓貴家家主無論如何都要見我一面。
我是帶著發財的機會來的。”
“呸!”
一口唾沫吐到了陳海平臉上,那門房一臉鄙視的說道:“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先前你想禍水東引,讓朱文正禍害我們家老爺的產業,若不是朱文正一心對你下手,怕是我們的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虧我們家老爺之前還信任你,扶持你。
你還以為現在的你,是之前擁兵十幾萬的陳海平了嗎?
你現在就是個連手腳都不健全的廢物了!”
那門房一丁點都不給陳海平面子。
“你回去吧。
現在老爺在的時候,我會通報的。”
要不是王家實力雄厚,陳海平如何會這般低三下四。
“是是是,還請小哥兒下次通融。”
陳海平被趕走了,心里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在燃燒。
等著吧,等到老子滅了朱振的老窩,你們一個也別想好過!剛上了馬車,沒走十余步,就見遠遠的來了一個車隊。
“這是什么情況?
大雪封山,也有生意做嗎?”
“這成本可不低。”
“這王家的實力不容小覷!”
“這些買賣早晚都是我的。”
陳海平在心中碎碎念,但是卻不敢此時阻擋陳家的生意,連忙吩咐手下人,讓開道路。
這龐大的車隊停在了王家的大門口,就見王家家主竟然遠遠的出迎。
陳海平的臉色瞬間紫青。
“不是說王家家主不在嗎?”
“這是當我是傻子嗎?”
“你是何人?
為何要窺視我王家的生意?”
一群青壯從王家洶涌而出,在一旁窺視著瞬間被驅散。
陳海平立刻擺擺手,“示意自己的小車兒趕緊離去。”
“告訴你們家爵爺,這次的我王家的收益,全都用來賑災。”
王家家主紅光滿面的說道。
盱眙,男爵府,朱振看著正在趕制衣服的三個美嬌娘,柔聲說道:“我到了軍中,哪里用得到那么多衣服。
你們三個還是斗地主吧。”
張靈鳳立刻扔掉手里的針線,一副解放的模樣。
而王玉落則小巧玲瓏,嬌憨可愛的說道:“沒有了你,我們斗誰去。”
惹得朱振一陣壞笑。
端木雨荷在抬起頭來,目光流轉,“相公,您到了軍中,整日里與那些糙漢在一起練武行軍,衣服壞的肯定快,天氣又冷,不給你多準備幾件衣服可不成。”
張靈鳳聞則一臉的郁悶,一來感覺自己又在妹妹面前落了下風,好在現在有個王玉落跟自己比慘。
兩個人,一文一武都挺厲害,但是就是有一個缺點,不像是個女人。
第二則是夫君此次出征,說到底還是對付自己的父親。
可是張靈鳳也說不出什么來,怎么說自己夫君這一次都是給自己報仇。
而亂世爭霸,男人間爭雄,作為女人自然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爵爺,你這次出征要多久才能回來,奴家特別喜歡聽你講的紅樓一夢呢。”
朱振苦笑著說道:“短則半個月,長則三個月吧。”
其實這話說的很有水分,幾十萬大軍的交鋒,沒有個半年,如何分得出勝負。
端木雨荷知道,但是他不想讓男人看出來他擔心,所以他只是默默的準備衣物和補品。
一碗碗烏雞湯下肚,朱振感覺再這樣喝下去,別說是打仗了,沒準兒一覺醒來,自己就成了個女人,那豈不是又是一個新的故事?
“我是去打仗,你把我養胖了,讓兄弟們怎么看?”
朱振看著端木雨荷又端來烏雞湯,一陣頭疼。
“哼!再胖能比得過胡大海那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