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周清淮輕笑一聲,“裴先生,丈夫這個身份,不是光靠占有就能做好的。”
他聲音壓低,“做不好,可是要下崗的。”
裴硯深眼底風暴云涌,面色冷峻,“你不會有這個機會。”
“周清淮,離她遠點。”
“否則,我會讓你在京城消失。”
話音剛落,周清淮臉色一沉。
之后裴硯深打橫抱起溫允瓷,轉身大步走向停在不遠處的車。
回到別墅,裴硯深將她放在客廳沙發上。
他去擰了條溫毛巾,動作輕柔擦拭著她的臉頰和脖頸。
溫熱的觸感,弄得溫允瓷不太安穩。
“乖,擦一下會舒服點。”裴硯深低聲哄著,又拿著水杯,喂她喝了幾口。
溫水入喉,溫允瓷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是裴硯深。
她眉頭蹙起,臉上閃過一絲厭煩,別開了臉。
裴硯深看著她這副避之不及的模樣,扯了扯嘴角,“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
“不是你學長來照顧你,所以不高興了?”
溫允瓷抿了抿唇,不說話。
又是這樣。
冷暴力他,拒絕溝通。
見狀,裴硯深連日積壓的煩躁不安,醋意,沖垮了理智的堤壩。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帶著懲罰的意味,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唔……!”
突如其來的吻,溫允瓷的酒意都被嚇醒了幾分,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推拒,掙扎。
她咬他,唇上傳來的刺痛,裴硯深悶哼一聲。
她掙扎得越厲害,他禁錮得越緊。
混亂中,溫允瓷的手不知怎么揮了過來。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裴硯深動作頓住。
他起身,舌尖頂了頂發麻的腮幫。
然后伸手握住溫允瓷的手,指腹在她泛紅的掌心揉了揉。
“手疼不疼?”他問道。
溫允瓷看著他這副樣子,眼眶瞬間就紅了。
“滾!你滾啊!”她帶著哭腔吼道。
裴硯深怎么可能走?
他今天必須要把這莫名其妙的冷戰打破。
“我不走。”
他抓住她的手腕,聲音微啞,“溫允瓷,就算要判我死刑,也得告訴我罪名。”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讓你這樣躲著我?”
溫允瓷眼淚涌了出來,口不擇地罵道,“因為你惡心!”
“裴硯深你讓我覺得惡心!”
沒頭沒腦的話,把裴硯深氣笑了,他唇角勾起,眼眸深邃,好看得晃眼。
溫允瓷晃神了一瞬,然后更加憤怒,“你笑什么?!”
“我惡心?”裴硯深止住笑,“好,那你告訴我,我哪里惡心?”
“你說出來,我改。”
“你改不了!”溫允瓷甩開他的手,“你們裴家沒一個好東西!”
“全都在玩我!騙我!”
她不管不顧地喊道,“反正協議就三年!三年過后我絕對離婚!”
“到時候我有的是錢,全世界四十多億男人,什么樣的我找不到!”
“離婚?”裴硯深只聽到了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