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淺淺小臉紅了個透,趕緊從他懷里退出來。
她不服氣地道:“還不都是跟你學的。”
“跟我?”
沐淺淺輕輕哼了一聲,“司寒,你再敢兇我,我就、我就跑了,不給你當老婆了。”
小姑娘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軟萌好聽。
從她嘴里嬌滴滴地喊出他的名字,像是情人間的呢喃,聽得傅司寒喉嚨發緊,有種想將她再次拉入懷里的沖動。
傅司寒眼神幽暗,冷冷地威脅道:“再叫我的名字,今晚就別想回去了。”
“那我睡哪兒?”
傅司寒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意味,每個字都咬得很重,“你說呢?”
主臥雖然空間大,但只擺了一張床。
如果沐淺淺被他留下,便只能和他同床共枕。
想清楚這一點,沐淺淺臉頰頓時燙得驚人,“你,你不要臉。”
只是她的聲音細如蚊喃,沒有半點威懾力。
就像貓咪露出軟軟的肉墊,試圖嚇唬對方,卻只讓對方覺得可愛得要命。
這個小哭包,肯定不知道她現在這副模樣,對于男人來說有多么勾人。
傅司寒怕再繼續下去,自己身體里的火無處釋放,會傷到她。
他牽住沐淺淺的手,“走吧。”
“去哪兒?”
“用冷水幫你沖沖手指,免得燙傷。”
沐淺淺安安靜靜地任由他牽著。
大叔的手掌粗糲寬大,將她的手整個包裹進去,像是好好地將她保護起來,隔絕了外界所有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