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淺淺每次跟大叔牽手,都會覺得心里很踏實,很安心。
走了兩步,小姑娘天真地說道:“大叔,你的手好燙。”
傅司寒臉一黑,“別管這么多有的沒的。”
“噢。”
他拽著沐淺淺來到水池邊,用冷水幫她沖洗手指。
猶不放心,像個老父親似的叮囑她:“以后別碰燙的東西,記住了?”
沐淺淺嘟了嘟嘴巴,“大叔,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早就記住了。”
她又不是傻子,說那么多遍還能記不住嗎?
大叔怎么比老奶奶還要啰嗦?
換了別人,敢在傅司寒面前說這些話,早就被轟出去了。
也只有這個小丫頭,不知道他的身份,才敢膽大包天地跟他頂嘴。
傅司寒在心底無奈地嘆了口氣。
洗完手,沐淺淺便回到次臥,反手鎖上門。
聽見她鎖門的聲音,傅司寒被氣笑了。
在她眼里,他就是這么一個色迷心竅的人?讓她這么不放心?
虧自己對她這么好。
小姑娘怎么跟個小白眼狼似的。
不過,這一點倒是傅司寒錯怪她了。
沐淺淺晚上鎖門,純粹是因為以前太沒安全感。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房間,當然想好好守衛自己的領地,不讓任何人侵犯。
這天,沐淺淺沒課,便去云程酒店上班。她的職位是迎賓員,還有展廳講解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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