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正色說道:“我會盡快把他們訓練好,再在各個據點布置好人手,確保古縣的安全,協助主公第一時間掌握古縣和周邊的消息。”
……
巡撫衙門后院偏廳,剛剛逃回來韓衙內喊來了一眾狗腿跟班。
不殺曹德誓不為人。
要求這些人想辦法弄死曹德!
杜家倒戈,趙運來跑路,自己差點被亂民撕碎。
一想到這些,韓衙內就氣得渾身發抖。
曹德不過是個地方豪強,膽敢如此羞辱他。
這仇必須報。
“衙內別和這種人生氣,只要您在大人面前美幾句,調一支官軍過去踏平青石村,把曹德那廝凌遲處死,看誰敢不服。”
“沒錯沒錯,曹德的保安團再能打,也不過是些鄉巴佬,怎么可能打得過朝廷的官軍,把他殺了,產業全部沒收,順便再把曹德的女人擄來給衙內賠罪。”
幾個狗腿七嘴八舌地出謀劃策。
“我看不妥,唐清晏那老東西正在彈劾大人,要是貿然調兵被人抓住把柄,反而不好,依我看不如找江湖殺手偷偷潛入青石村,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曹德給做了。”
“衙內,您可以找丞相大人告狀啊,就說曹德私練兵馬意圖謀反,丞相大人最恨這種地方豪強,只要他老人家一句話,朝廷就能派大軍圍剿,到時候曹德必死無疑!”
韓衙內連連點頭,剛想開口贊同,就聽到一聲巨響。
偏廳的大門被人猛地踹開。
一名五十多歲,身穿紫袍的官員走了進來。
“爹,孩子被人欺負得好慘啊。”
見是韓齊進來,韓衙內佯裝委屈地添油加醋,將曹德和唐清晏貶損到頭頂流膿,腳下生瘡。
“曹德不僅羞辱我,還勾結杜家煽動百姓謀反,您一定要為我報仇。”
“報仇?”
韓齊二話不說,揚手給了韓衙內一個響亮的耳光。
打得他嘴角流血,踉蹌著后退了幾步。
“爹,您打我干什么?”
韓衙內捂著臉,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這回他是真的委屈。
“你這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誰讓你去招惹唐清晏那老東西的?誰讓你去找曹德麻煩?”
韓衙內被罵得莫名其妙,不服氣地辯解道:“我也是為了幫您……”
“我看你是想毀了我的大計!”
韓齊氣得渾身發抖,一腳踹在韓衙內的肚子上。
“生辰綱馬上就要押運京城,這是我巴結丞相,鞏固地位的關鍵時候,唐清晏老東西雖然致仕,但門生故吏遍布朝野,影響了生辰綱的押運,你知道后果有多嚴重嗎?”
蹲下身,韓齊一把揪住韓衙內的衣領,眼神兇狠道:“生辰綱要是出了半點差錯,整個韓家都得完蛋,偽造公文收買邊軍,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韓衙內被父親的眼神嚇得渾身發抖,終于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
“從今天起,不準你再踏出府門一步,更不準你再提曹德和唐清晏的名字,要是敢給我惹事,破壞了我的計劃,我非得弄死你不可。”
韓衙內趴在地上渾身發抖,不敢再說一句話。
旁邊的狗腿子們嚇得大氣不敢出,生怕被韓齊遷怒。
“滾出去!”
“是是是。”
眾人如蒙大赦,飛也似的逃離了這里。
隨著偏廳只剩下韓齊和趴在地上的韓衙內,韓齊的臉色逐漸陰晴不定。
生辰綱價值三十萬兩,同時還關系著另外一筆巨款。
成了,一飛沖天。
可要是出了紕漏,身敗名裂都算是輕的。
“老爺,邊軍的幾位將軍來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官家的提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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