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歷經千辛萬苦才終于回到自已的故鄉。
阿米爾在找到索拉博的孤兒院之后,發現索拉博已經被當權組織的一個小頭目帶走。
都到了這個地步,阿米爾再也沒有理由退縮,他帶著破釜沉舟式的決心約見了那個頭目。
而令人震驚的是,這個頭目竟然就是那個變態阿塞夫。
那個欺侮了哈桑的人。
而哈桑的兒子,索拉博,則是成為了一個舞童。
阿塞夫允許阿米爾帶走索拉博,但是要求阿米爾要與其了結過去的恩怨。
阿塞夫戴上了他的不銹鋼拳套,提出決斗。
他輕松毒打阿米爾,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阿米爾被打到墻上,肋骨被打斷,嘴巴被打裂,記口是血。
但阿米爾卻是笑了,他在痛苦中感到輕松,因為他認為自已終于償還了對哈桑的債。
自已的罪惡得到了懲罰。
就在阿米爾即將要被打死時,索拉博站了出來。
他舉著彈弓瞄準阿塞夫的眼睛,威脅著他。
和他的父親哈桑二十多年前一樣。
并且索拉博最終打瞎了阿塞夫的左眼,兩人趁機逃走。
在巴國,因為阿米爾無法證明索拉博是孤兒,所以沒有辦法獲得漂亮國簽證,也沒辦法收養索拉博。
但這只是一時的,阿米爾很快找到了辦法,代價只是索拉博需要暫時在孤兒院住一段時間。
然而索拉博出于對孤兒院的懼怕,趁著阿米爾不注意選擇了割腕自殺。
還好阿米爾及時發現,并且送到醫院及時受到搶救,保住了性命。
之后,阿米爾帶領索拉博回到了漂亮國,并且和妻子收養了他。
但是,索拉博卻因為接二連三的創傷從而心靈破碎,最終得了選擇性失語癥。
一天,阿米爾帶領一家人來到公園。
期間,他發現索拉博一直抬頭看著天上的風箏,于是他去買了一個黃色的風箏。
阿米爾對索拉博講述了自已小時侯和哈桑一起放風箏的故事。
并且展示了自已放風箏的本領,成功割斷了對手的風箏線。
時間好像回到了1975年的那個冬日。
這時,阿米爾看見索拉博的嘴角微微翹起,在他們后面,是一群追風箏的孩子。
阿米爾問索拉博是否需要自已為他追那只風箏。
索拉博微微點頭。
隨后,阿米爾說道:
為你,千千萬萬遍。
阿米爾轉身,在一群尖叫的孩子中奔跑,去追起了風箏。
……
自七月末開始動筆,歷經兩個多月的書寫,顧遠終于完成了這部20余萬字長篇小說的初稿。
此時已經是十月份了。
而距離截止時間還有著將近三個月。
顧遠決定將初稿暫時擱置一段時間,等到自已從創作的熱忱中抽離,再用冷靜審視的眼光進行第一輪修改和潤色。
……
顧遠在最近的一次答辯中,向組委會表明自已需要就某些特定的文化細節征求外界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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