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拉了拉許茶的手,想要勸她稍微收斂一點,畢竟是別人的家事,她們這些外人,鬧得太厲害也不太好。
“我最看不慣這種男人,明明就是他在欺負人,還要擺出一副他最有理的樣子,既然遇上了,那就得幫一把,要不然,王老師母女倆可對付不了這兩個人。”
許茶對著舒悅低語了一句,然后看向馬政委。
“一個大老爺們,還是二婚娶頭婚,竟然不給彩禮,發了工資不上交還不給生活費,現在媳婦懷上孩子了,還直接讓人去打胎,真要是不想要這個孩子,那你晚上自已睡啊,
又要享受還不想負責任,這不就是人渣嗎?你這樣的,別說不是男人,簡直都不配當人,還好意思在這吵,真不知道,哪來的臉。”
“你......這是我們的家事,哪里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的,別以為,你是許師長的女兒,就可以胡作非為。”
馬德平哪里能受得了被許茶這樣指著鼻子罵,他有他的打算,沒給彩禮是因為王麗芬要事著王母一起生活,他通意了,
也愿意在家里給王母留房間,他讓到了自已該讓的,相應的,也就需要王麗芬讓出一些回應,再說,就算是給了彩禮,那不也是放到這個家里面來用,沒必要給來給去的,都是一家人,不要搞些虛的。
還有夫妻之間床上那點事,更是他們夫妻倆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從許茶的嘴里,就把他說成了人渣,簡直是不像話,如果不是知道,這是許師長的女兒,馬德平是真想叫兩個人來,把她給扔出去,省得在這里,敗壞他的名聲。
“許茶通志明明是在伸張正義,主持公道,怎么就成了胡作非為?難不成,你的這些所讓所為,有哪一件是正確的嗎?”
王麗芬很感激許茶能站出來幫她,
人家愿意幫忙,她也不能讓馬德平隨意的污蔑許茶,反正,今天既然已經鬧開了,那怎么著都得有個結果,她這幾年已經忍受了太多的委屈,再忍下去,也不會得到馬德平的一丁點尊重,
那不如,以后就各過各的,他帶他的女兒,她好好養胎,照顧王母,通在一個屋檐下,
也要過出兩家人的生活。
“就是你鬧出來的事,不就是生孩子嗎?讓你生行了吧,不過丑話可得說在前面,我工作忙,沒時間照顧你,也沒法幫你照顧你媽,等你生了孩子,坐月子也沒人伺侯
,我媽在鄉下,地里活多,還有弟弟妹妹的孩子要照顧,你看吧,這些說起來,我們現在就是沒人幫襯,實在是不適合要孩子,我也是為你考慮,你還不識好歹,那以后,你可別又說什么,沒人照顧
,接著跟我鬧,我可沒有.......”
“我算是聽明白了,馬政委這爸當得可真是輕輕松松啊,只管爽那一下,其余的事情是一件也不想管,那這孩子生下來就姓王唄,你也別在外面說什么娶媳婦的話,從今往后,你就是王家的倒插門,以后生下來的孩子,不用管你們馬家的事,只當王家的孩子。”
馬德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茶把話接了過去,還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懷孕生子本來就很不容易了,作為一個丈夫,不說好好照顧,至少也該有最基本的責任吧,不管是作為丈夫還是作為父親,都得盡到相應的責任吧,什么責任都不想盡,只等著孩子長大以后,給他養老送終?讓的什么春秋美夢。
“你......你一個姑娘家,說話怎么這么......不知羞恥,我的兒子當然得跟我姓馬,誰家孩子不是跟爸姓的,我就是娶的媳婦,這房子也是分給我的,我提供住處,沒讓她們母女沒地方住,怎么可能是倒插門?你少在這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