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司總,讓他想談下去的欲望淡了很多。
“當年你什么時候出獄的?”
為了不讓追債的找到,養好身體就提前出獄了,她即便把孩子打了,也符合監外執行。
“不記得了。”
看著沈思之倔強的臉,司夜梟忍不住說:“沈思之,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道歉嗎?”
沈思之不可置信的看司夜梟,她欠他道歉?
什么道歉?
手表他是真的弄丟了?
沈思之耐下心解釋:“你的手表我沒有拿。”即便她拿了又怎樣,他欠她的還少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么?”
“你該為你當年對我傷害正式道個歉。”
沈思之難以理解的看司夜梟,當年對他的傷害?他指的是他進去十五天的事?
真是諷刺,比起他對她的傷害,他那十五天的行政拘留算得了什么。
她不計較這個事只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沒那個資本去計較,但不代表她能放下過去的傷害。
司夜梟說過的每一句話,監獄里的每一天,那流掉的孩子,這一樁樁一件件,她死都不會原諒,更別說道歉。
“不,死都不會道歉。”
“沈思之,我已經給你臺階下了。”
沈思之無語的笑了:“我不需要這個臺階。”
“是苦沒吃夠嗎?你聽話點,我可以養你,我可以讓你后半輩子衣食無憂。”
沈思之笑了一下,笑到眼淚都下來了。
沈思之也眼淚流進了心里,苦到她渾身顫抖,在司夜梟眼里,她唯一的才能是被男人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