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被你包養是一種恩賜嗎?”
在他眼里,她不過一條狗啊。
他是不是覺得一只狗能被人收養,狗就應該搖尾感謝。
如果她的人格可以接受被人包養,她就不會過得那么苦了。
當年爸爸聽到司夜梟的話氣得要殺人,如果她為了活下而當人情婦,爸爸可能會直接氣死。
爸爸從小跟她說,他女兒是天上翱翔的鷹,總有一天會創造自己的一片天空,她創造不出自己一片天空,但她不允許自己把最后的尊嚴都拋棄了。
司夜梟冷笑一聲:“當年你可是撈女,別演得那么貞潔烈女。”
大四那年,她跟司夜梟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數人并不是祝福,而是說她撈女成功上岸。
其實有時候想想,大學里發生的很多事情都很詭異。
她從未談過戀愛,跟異性接觸也少,她也沒有金主養她,到底她這撈女的謠是從何而來,連司夜梟他們都深信不疑。
也是,司夜梟從未尊重她,又怎么會相信她的為人。
想來解釋也沒有意義,不如直白的說:“司總又想玩我嗎,這一次玩多久?”
司夜梟看著沈思之反諷的臉,胸口莫名的煩躁,看到她全身的傷更煩躁了:“你先跟我去醫院,其他的再說。”
沈思之小腹突然一痛,疼得她彎下腰。
司夜梟不耐煩的說:“你又干什么?”
“肚子疼,走不了了。”
司夜梟放開了她,轉身去給前臺打電話要止疼藥,可前臺也沒有止疼藥。
司夜梟警告道:“你別亂跑,我先去給你買止疼藥。”
司夜梟看她腿還傷著,可能覺得她也跑不掉,就這么放心的下去買藥了。
不亂跑?
怎么可能,她一刻也不想看到司夜梟。
沈思之拉著行李箱拿著早餐券就下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