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后老師們去安撫家長,跟家長承諾和以前的教學質量不會變。
財務則悄悄找她:“沈老師,賀老板當初從賬戶支取了120萬,說去交罰款,可是我們也都知道她其實是去找兒子了,我們也不怪她挪用公款,畢竟她兒子找不到一直是她心魔,現在孩子也找不到,那錢你能不能找回來,如果有這個錢,稅務罰款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賀笠留給我的遺產,只有這個培訓班。”
那120萬不是合法的收入,是無法作為遺產去繼承的。
那錢作為違約金已經交給司夜梟了。
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找司夜梟重新履行合約,把那錢打回公司賬戶。
兜兜轉轉,還是要找司夜梟。
她怕小詩那邊重新找老師了,先給陳阿姨打電話說晚上去那上課,培訓班的課下了以后,回到閣樓洗個澡換衣服。
打車去遠郊的別墅。
上一次剛被司夜梟羞辱,這一次不知道會被怎樣羞辱,可她也顧不上了,她早就沒有臉面了,再來一次又何妨。
司空集團。
司夜梟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自己的人又安排回來,疲憊的捏一捏山根。
父子這樣的明爭暗斗的模式也就他們家了。
忙一點也好,他就不會想亂七八糟的事了。
桌上那張銀行卡里面的錢還未動,可能是不想動死人的錢,或許他在想沈思之也未必那么反感他,反感到需要另一個女人在生命臨逝之前,用命給她一個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