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計劃,狠辣而歹毒,卻像一劑強心針,瞬間注入了每個人的心里。壓抑己久的野心和仇恨,在這一刻被徹底點燃。
“好!就這么干!”
“王兄高見!這一次,一定要讓那蘇九小兒血債血償!”
“我們世家傳承百年,豈是一個黃口小兒可以撼動的!這次,我們要讓他知道,誰才是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
會所內的氣氛,從壓抑瞬間變得狂熱。他們仿佛己經看到了決戰之后,蘇九和“夜影”兩敗俱傷,而他們則以勝利者的姿態,重新君臨這座城市的玄學界。
然而,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在會所頂層天臺的通風管道陰影里,一只比塵埃大不了多少的紙鶴,正靜靜地趴著,它翅膀上的符文微光一閃,便將屋內所有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了出去。
安全屋內。
“呵,這幫老家伙,還真是賊心不死啊。”秦海聽著耳機里傳來的實時竊聽,忍不住笑出了聲,“還黃雀?我看他們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林婉兒頭也不抬,淡淡地評價了一句:“典型的沉沒成本謬誤。他們在蘇九身上輸得太多,不甘心離場,總想著一把撈回來,結果只會陷得更深。”
“九哥,這幫老東西要來搗亂,怎么辦?”夏子軒有些擔憂,“我們這邊本來人手就緊張,要是他們再橫插一杠子”
蘇九笑了笑,從桌上拿起一支筆,在一張白紙上畫了一個圈,代表決戰的核心戰場。然后,又在圈外畫了幾個叉。
“他們想當黃雀?可以啊。但黃雀,也得有命站到最后才行。”他將筆尖在其中一個叉上點了點。
“秦海,你那邊聯系的‘夜影’內應里,有沒有擅長布置迷蹤陣和幻陣的?”
“有啊!”秦海眼睛一亮,“燭眼手下有個叫‘千面’的,是玩陣法的好手,據說能用幾塊石頭,就把一個團的人困在原地打轉。”
“很好。”蘇九的筆尖在地圖上劃出幾條線,將那幾個叉連接了起來,“你讓他帶幾個人,不用搞什么殺陣,就在這幾個地方,給我布幾個最簡單的、能把人困住的迷蹤陣。要求只有一個:進去容易,出來難。”
秦海瞬間明白了蘇九的意圖,嘿嘿一笑:“聲東擊西,調虎離山?”
“不。”蘇九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我這是給他們準備的觀戰席。視野絕佳,就是沒有離場通道。”
“他們不是想看戲嗎?那就讓他們老老實實地待在觀眾席上,把整場戲,從頭到尾,一秒不差地看完。”
“等大戲落幕,我再親自去給他們送‘爆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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