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祖耀反擊二房的序幕,在港城濕熱的夏天悄然拉開,每一步都走得精準狠辣,帶著他獨有的玩世不恭,卻又藏著榮家一脈相承的算計。
第一步,便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栽贓陷害,羅織罪名。
榮氏集團會議室內,緊急股東大會。
紅木長桌旁,股東們神色凝重。
榮祖耀命保鏢們將那箱賊贓重重倒于紅木桌面。
他向來玩世不恭的桃花眼里凝著沉痛:“當年我接手榮家時,立下鐵律,絕不再沾臟物。要徹底洗白,讓榮氏成為港城獨有的珠寶品牌。二房此舉,是要把集團拖回泥潭的日子。”
股東們面面相覷,卻沒人質疑。
榮祖耀雖然花名在外,可接手榮氏珠寶這些年,集團業績蒸蒸日上,利潤翻了五倍不止。
在真金白銀面前,一切道德說辭都顯得蒼白。
最終表決時,竟無一人支持二房。
榮祖耀垂眸掩去眼底冷光,二房想進集團的路已被斬斷。
第二步,離間盟友,攻心為上。
陸羽茶室的雅間里,茶香氤氳。
榮祖耀執起紫砂壺,為宮宴卿徐徐斟茶,邊講述二房人回來就被蘇妄痛打的事情。
宮宴卿聽后,語氣帶著幾分不耐:“祖耀,你我兄弟之間敘舊可以,能不能不提其他無關緊要的人。”
“少卿哥,”榮祖耀忽然恢復舊稱,“宮家要利用二房來對付我,我認。生意場上,各憑手段。但我想告訴你,他們對萬小月出不遜才會被打,這你都能忍?”
“萬小月”三個字像一道咒語,瞬間擊穿宮宴卿所有的漫不經心。
他原本慵懶靠在椅背上的身體微微繃直。
二房那兩個蠢材本就是宮宴亨硬塞過來,勉強接納的棋子,如今記者會開完,利用價值已然殆盡。
兩個既無實權又無腦子的貨色,竟敢對他視若珍寶的on出不遜?
宮宴卿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眼底翻涌起戾氣。
他放下茶杯,聲音冷硬,“知道了。”丟下三個字便起身,頭也不回,大步離去,那不羈的背影里裹挾著毫不掩飾的殺氣。
榮祖耀不慌不忙叼起一支煙,一笑點燃。
宮家這把刀,該換個方向了。
最后一招:bang激a大義,道德誅心。
榮祖耀以榮氏集團掌權人的身份,高調召開記者會。
臺上,他穿著得體的西裝,在閃光燈中簽下百萬支票:“這筆善款以家祖榮唯寶名義捐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