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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眼睛一亮,扒著趙洐的胳膊晃了晃)聲音脆生生的:那我能讓他們幫我摘院子里的葡萄不?前幾日我瞧見玻璃窯旁種的葡萄熟了,一串串紫瑩瑩的,就是太高夠不著……
霓裳(輕輕拍了下小桃的手背,眼里帶著笑):別胡鬧。禁軍是殿下的幫手,又不是來給你摘果子的。轉頭對趙洐道不過殿下,倒是可以讓他們學些手藝——比如給琉璃拋光、給農具上漆,這樣既不耽誤差事,也能讓他們有事做,省得在窯外站著生疑。
趙洐(手指在桌沿上敲了敲,眼里閃過點光)點頭:這主意好。讓周武挑十個手巧的,跟著王掌柜學上漆;再挑二十個有力氣的,跟著你學拋光——等他們上手了,咱還能多燒些帶花紋的琉璃,準能賣得更貴。
肖章(聽得眼睛也亮了,趕緊從布包里掏出紙筆——他隨身總帶著賬本和炭筆)邊寫邊念:學上漆十人,學拋光二十人,守窯五十人,跟我跑雜事二十人……還剩兩百人呢?殿下打算怎么安排?
趙洐(往窗外望了望,夜色已經沉透了,百香樓的燈籠把對面的墻照得通紅)頓了頓才道:剩下的兩百人,讓周武帶著在玻璃窯附近扎個營。城西那塊地不是剛劃給我嗎?就在那兒搭帳篷——既離窯近,又挨著紫微府,正好……話說到一半咽了回去,耳根悄悄有點熱
霓裳(眼尖瞧見了,卻沒點破,只端起茶杯抿了口)心里好笑:殿下這是打著守窯的幌子,想離紫微小姐近些呢:挨著紫微府也好,那兒清凈,沒人來打擾。
(正說著,雅間門又被敲響了,這次是百香樓的店小二,端著盤剛出爐的芙蓉糕進來,盤子上還冒著熱氣。)
店小二(弓著腰把盤子往桌上放,眼睛偷偷往周武方才站過的地方瞟了瞟,聲音壓得很低):爺,樓下的禁軍統領讓小的來問問,要不要給弟兄們也備些吃食?他們從午時就沒吃東西了。
趙洐(往樓下望了眼,能看見禁軍們站在燈籠下的影子,個個身姿筆挺)擺了擺手:讓廚房多做些饅頭和醬肉,每人兩個饅頭一塊肉,再給他們燒桶熱湯——記在我賬上。
店小二(應著“哎”就退了出去,腳步輕快得很——能讓禁軍記掛著,還是九殿下請客,這事兒夠他跟街坊吹三天的)
肖章(等店小二走了才道):殿下倒是大方。三百人一頓飯,少說也得二十兩銀子。
趙洐(拿起塊芙蓉糕往嘴里塞,甜得恰到好處)含糊道: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們吃得舒坦了,才肯真心替咱干活。你以為老東西派他們來是白給的?怕是早跟周武打過招呼,讓他盯著咱給的“好處”呢。
王掌柜(沒聽懂這些彎彎繞,只覺得趙洐想得周到)點頭:殿下說得在理!人是鐵飯是鋼,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趕明兒我讓窯上的廚子多燒兩口鍋,給他們做頓好的——就用新瓷碗盛,讓他們瞧瞧咱的手藝!
(夜漸漸深了,百香樓的客人走了大半,樓下的喧囂慢慢靜了下來,只剩禁軍們領吃食時偶爾傳出的低低說話聲。雅間里的酒喝得差不多了,王掌柜喝得臉紅脖子粗,正趴在桌上打盹,嘴里還嘟囔著“新瓷……賣得好”。)
小桃(也困了,靠在霓裳肩上打哈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含糊道:姐姐,我想回去睡了……玻璃窯的葡萄……明天再摘也行……
霓裳(輕輕拍著她的背,對趙洐道):殿下,我先帶小桃回去了。明兒一早我再去玻璃窯,教那些禁軍拋光的手藝。
趙洐(點頭,從袖袋里掏出個小荷包遞給霓裳)這里面是給你們的賞錢,小桃不是想要糖畫嗎?明兒讓她去買。
霓裳(接過來謝了,扶著小桃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又回頭道):殿下也早些歇著,別喝太晚了。
(兩人走后,雅間里只剩趙洐和肖章,還有趴在桌上打盹的王掌柜。肖章把賬本重新拿出來,借著燈籠光又核了一遍數字,確認沒錯后才收起來。)
肖章(壓低聲音道):殿下,周武這人……我前幾日打聽了,是陛下身邊的老人,跟著陛下打過硬仗,性子直得很,就是對陛下忠心耿耿。您用他可得當心些。
趙洐(望著窗外的夜色,手指在桌沿上輕輕敲)半晌才道:忠心才好。只要他不犯渾,跟著我做事,我保他往后比在宮里當統領體面。頓了頓又道你明兒去趟內務府,把城西那塊地的契書取回來——順便問問李德全,老東西有沒有說這三百禁軍的餉銀誰來出。
肖章(點頭應下):我明兒一早就去。對了殿下,展銷會賺的銀子……我已經換成銀票收進地窖了,要不要給您送來?
趙洐(擺了擺手):不用。你拿著就行,正好用這錢給禁軍添置些過冬的帳篷——城西晚上風大,別凍著他們。
肖章(應著“好”,心里卻松了口氣——他就怕趙洐把銀子都拿走,沒本錢再開新窯,這下看來,殿下是真打算把生意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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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片刻,趙洐叫醒王掌柜,讓店小二雇了輛馬車送他回窯上,自己則和肖章下了樓。樓下的禁軍們剛吃完東西,正列隊站著,周武見趙洐下來,立刻上前單膝跪地。)
周武(聲音洪亮):殿下!弟兄們都吃飽了,聽候差遣!
趙洐(往他們身上掃了眼,見個個精神頭都足,心里滿意)點頭:周武,你帶一百人跟著肖章去玻璃窯,今晚就開始守夜——肖章會給你們安排地方。剩下的兩百人,跟我去城西那塊地,先搭帳篷扎營。
周武(應著“是”,立刻分了隊伍,動作麻利得很)
肖章(對趙洐拱了拱手):殿下那我先去了。
趙洐(點頭,看著肖章帶著一百禁軍往玻璃窯方向走,才轉頭對周武道):走,帶朕去城西。
(兩百禁軍跟著趙洐往城西走,甲胄碰撞的聲音在夜里傳得很遠。城西果然偏僻,路上沒什么行人,只有偶爾路過的趕車人,見這么多禁軍跟著,嚇得趕緊把車往路邊趕。)
趙洐(走在最前面,腳步輕快——離紫微府越來越近了,能看見府墻上映出的燈籠光,暖融融的)心里暗忖:明兒得讓肖章在營地旁種些桂花,等花開了,紫微府里說不定也能聞見香
周武(跟在趙洐身后,眼睛偷偷打量著周圍——他知道這是紫微小姐的府邸附近,殿下把營地扎在這兒,怕不只是為了守窯那么簡單,卻沒敢多問,只跟著往前走)
(到了城西那塊地,趙洐指著靠墻的一片空地道):就在這兒搭帳篷。離墻遠點,別吵著里頭的人。
周武(立刻應下,指揮著手下搭帳篷——禁軍們果然訓練有素,不到半個時辰就搭好了二十頂帳篷,整整齊齊的像片小軍營)
趙洐(站在帳篷旁往紫微府的方向望,府里的燈籠光漸漸暗了,許是紫微已經睡了)心里軟了軟,對周武道:夜里派兩個人守著,別讓野狗進來搗亂。我先回去了,明兒再來。
周武(應著“是”,目送趙洐走遠了,才轉身安排守夜的人——他瞧著趙洐的背影,心里有點納悶:都說九殿下頑劣,可今兒瞧著,倒比宮里那些皇子實在多了,至少……肯給弟兄們吃熱乎飯。)
(趙洐往回走時,路過玻璃窯,見肖章正帶著禁軍在窯外巡邏,燈籠光在窯墻上晃出長長的影子。他沒上前打擾,只悄悄看了眼就走了。)
夜風帶著玻璃窯里飄出的硫磺味,混著路邊野草的清香,軟軟地裹在身上。趙洐摸了摸袖袋里的琉璃殘片——白天給商戶演示時磕掉的那塊,光透過殘片照在手上,暖乎乎的。
他心里忽然覺得踏實——展銷會賺了錢,得了三百禁軍,還得了城西的地,往后想做什么都方便。就是不知道……紫微見了城西的營地,會不會覺得他太刻意?
(想著想著,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勾——管她呢,反正地是老東西給的,營是禁軍扎的,跟他可沒關系。)
夜越來越深了,城西的帳篷里漸漸滅了燈,只剩守夜的禁軍手里拿著火把,影子在地上晃來晃去。紫微府里的燈籠也全滅了,只有院墻上的夜巡人,偶爾咳嗽一聲,在夜里傳得很遠。
玻璃窯的煙囪還在冒著輕煙,帶著新燒琉璃的甜香,飄在城西的夜里,軟軟的,像場剛開頭的夢。
(第三十七章:趙洐回復后心里盤算這三百禁軍可是我的資本,一定要利用起來,打造一只特種部隊,以一當萬,趙洐穿越前除了工商外還是一個軍迷,對部隊的編制,各種輕重武器的構造結構非常的了解,于是暗想,要想打造一只鋼鐵部隊沒有武器是不行的,于是決定先打造shouqiang,沖鋒槍,防彈衣等基礎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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