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一邊心中暗自竊喜,一邊晃晃悠悠地走出教室。
高洋躺在圖夕腿上,睜開眼睛,向上望去,恰好遇見那兩座山峰巍峨聳立。
它們在教室燈光的映照下,輪廓被勾勒得格外清晰,線條優美且流暢。
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杰作”,這“杰作”的曲線如詩如畫,似溫柔波濤,恰春日初綻之花。
“杰作”外罩一件白襯衫,宛如一對隱匿在薄紗帷幕后的仙子,身姿綽約而朦朧。
隨著圖夕的呼吸一起一伏,兩位仙子宛如待字閨中少女,偶爾想嶄露一下頭角,神秘而誘人,讓人不禁心生向往,想要撥開那層白色云霧,一窺兩位的絕世容顏。
高洋對著若隱若現的仙子,一眼望去,讓他心猿意馬。
二眼再望讓他流連忘返。
三眼之后,他無恥地流下了鼻血。
“郝大寶,高洋鼻子吐血了!你快來,他要不行了。”
圖夕看著鼻血緩緩流下的高洋,急切地呼叫前排郝大寶。
晚上八點半,那急促而又略顯疲憊的放學鈴聲在校園里準時響起,仿佛是一聲沖鋒的號角,瞬間打破了校園里持續一天的緊張與沉悶。
教室的門紛紛打開,學生們如潮水般涌了出來,迫不及待地沖向自行車棚。
郝大寶晃晃悠悠地騎著他那輛自行車來到高洋身旁,一只腳踩在馬路牙子上,把車穩在校門口。
高洋在圖夕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坐在后座上。
他隨后像個年邁的老干部,沖圖夕揮了揮手:“紅領巾,就送到這里吧,爺爺謝謝你啊。”
圖夕沒理他的不著調,她微微皺眉,眼里滿是擔憂:“你真不去醫院看看?剛才流鼻血是不是腦子被打壞了?”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想去摸高洋的頭。
“我沒事,裝給學校看的。那鼻血是我用內力逼出來的,你大可不必擔心!圖夕,回家吧,別總想吃我豆腐!”高洋一巴掌拍開圖夕的手,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個缺德玩意兒,枕了我腿那么長時間,都麻了。那我走了。”圖夕佯裝生氣,笑罵一句,轉身準備離開。
“嗯,你慢點騎。”高洋望著圖夕的背影,突然喊了一句:“圖夕!”
“干嘛?”圖夕停住腳步,轉過頭。
“你腿可真軟!”高洋一邊壞笑,一邊朝她擠了擠眼睛。
“你去死吧!高洋。”圖夕氣得滿臉通紅,用力甩了一下馬尾,大步朝自行車棚走去。
高洋躲在郝大寶身后,從懷里掏出一包黃山,扔給郝大寶一根,自己也點上一支,在寒風里等著王文他們。
郝大寶點上煙,吐出一口煙霧,故作深沉地開口:“你沒看出圖夕喜歡你嗎?”
“傻子都能看出來。我用傻子提醒我嗎?”高洋嘴角一撇,彈了彈煙灰,不屑地回道。
“你不是喜歡黃貝嗎?”郝大寶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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