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弟弟!幾天不見,隊伍又壯大了?”
“龍哥,這個可不敢亂說,這是我兄弟媳婦,”高洋指了指餅餅“我兄弟剛死,我幫他照顧一天,等我兄弟涼透了,我們這三人組就解散。”
餅餅笑著給高洋一腳。
海龍一邊招呼著三人,一邊吩咐旁邊的伙計,“快快快,給弟弟和他朋友們收拾張干凈桌子出來!”
伙計麻利地清出一張空桌。
龍哥不由分說地把三人按在座位上。
“想吃啥隨便點!今天這頓,哥哥請了!”
“別別別,龍哥!”
高洋死活攔住了要免單的龍哥。
“我今天就是專門來捧你場的!你要是請客,這頓飯我就沒法吃了!”
高洋的態度堅決。
“龍哥,你總這樣,下次這條街我都不敢來了啊!”
龍哥看高洋一臉認真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行!那哥哥也不跟你客氣了!吃啥自己點。”
他重重地拍了拍高洋的肩膀。
“不過,你得讓哥哥給你打個八折!”
“多謝龍哥!”
高洋一抱拳。
隨后,他拿起菜單,豪氣地遞給黃貝和餅餅。
“嫂子,媳婦。隨便點!”
餅餅和黃貝點了滿滿一桌子烤串。
高洋又要了兩瓶冰鎮啤酒,黃貝和餅餅則一人一瓶可樂。
滋滋冒油的肉串,配上冰涼的飲料,夏夜的燥熱仿佛都被驅散了。
海龍燒烤的生意極好,龍哥忙得腳不沾地。
等他終于能喘口氣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了。
他自己拿了瓶啤酒,走到高洋這桌,一屁股坐了下來。
“弟弟,最近忙啥呢?”龍哥起開瓶蓋,跟高洋碰了一下。
“玩兒,談戀愛,安慰兄弟媳婦。”高洋喝了口酒,輕描淡寫地說道。
“可以啊!”龍哥哈哈大笑,“對了,你那樂隊,搞得咋樣了?排練了嗎?”
“嗯,排了,”高洋說,“現在能順下來七八首歌了。”
“哦?都什么歌?”龍哥來了興致。
“槍花的,涅盤的,窮街的,都有。”
“我操!”
龍哥一聽這幾個名字,眼睛就亮了。
“弟弟,你這品味可以啊!”
他猛地灌了一大口啤酒。
“正好,跟你說個事兒。”
“我下個禮拜,準備再開個麻辣燙店。”
“開業那天,我想找個樂隊熱鬧熱鬧,你們要是有興趣,過來給我唱一天?反正我這錢給誰都是給。”
高洋聞,笑了。
“龍哥,啥錢不錢的,你開業,我們過來給你免費唱兩天都行!”
“那不行!”龍哥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你們過來演出,就得給錢!這是規矩!”
高洋堅決不要。
兩人推來推去,最后龍哥拍了板。
“一天,一千!你別說了,就這么定了!”
高洋看他態度堅決,也就不再推辭。
“行,那我替‘性大炮’謝謝龍哥了。”
這錢,對于現在的他來說,不值一提,但對于其他成員來說,卻是一份莫大的動力。
一頓燒烤吃得心滿意足。
告別熱情的龍哥,三人打車,迎著路燈下柳樹的影子,重新回到了“格林豪森”。
回到餅餅家,黃貝和餅餅兩人,就跟做賊似的,溜進了餅餅的臥室。
高洋則被餅餅她爸炳振華熱情地拉到了客廳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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