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要不要加入我們這個團伙?”
“我啥都行,反正你干啥我干啥。”黃貝一臉的崇拜。
“你呢?餅姐?你不說假期跟我們混嗎?”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跟你混唄。”餅餅一臉的無所謂。
“哦了,干杯!”高洋舉起手中酒杯,所有人集體碰杯。
氣氛瞬間被點燃。
幾個人熱熱鬧鬧地喝到了晚上。
席間,餅餅和大寶的斗嘴從沒停過。
“就你還炸薯條?最后你別把薯條都自己偷吃了就行!”
“偷吃?!不存在的,我要吃就大大方方地吃。我要為產品質量把關嗎!”
“到時候別撐死自己啊!”
“餅餅,王文要是再摸粑粑,你就告訴我,我到時候,直接把他手炸了,替你消消毒!省得他以后摸你的時候,讓你心里有陰影。”
“我草你大爺,死胖子!…”
李勇摸著軍子的頭,叮囑道,“軍子,到時候夜市小姑娘多,你可得把持住,別唱著唱著歌,就伸著舌頭,跟人跑了。”
軍子老臉一紅,不服氣地擺了擺手,“我現在非林麗不娶!”。
“你她媽地,見一個,不娶一個!也對,你沒一個能娶到手的。來,喝酒!”李勇拍了拍軍子腦袋,舉起酒杯。
桌子底下,高洋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悄悄握住了黃貝的手。
他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光滑的手背,感受著那份溫潤和柔軟。
黃貝的臉頰緋紅————————————————————
身邊的餅餅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神里滿是“受不了你們倆”的嫌棄。
那一天,在于海龍麻辣燙,這支臨時拼湊起來的草臺班子,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稱之為“家”的地方。
酒席散去,夜色已深。
老規矩,高洋打了輛車,先把黃貝和餅餅送回餅餅家。
到了餅餅家,三人輕車熟路地演起了戲。
還是那套熟悉的說辭,安撫好電話那頭的老黃,讓他以為女兒今晚又在閨蜜家過夜。
“謝了,好姐姐。”高洋沖餅餅抱了抱拳。
“滾蛋吧你!”餅餅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今晚,你換個口號喊啊!別一天總是憂國憂民的。”
……
夜色下,高洋和黃貝笑嘻嘻地告別了“工具人”餅餅,再次打車。
“師傅,金城賓館。”
車子平穩地駛入夜色,黃貝靠在高洋的肩膀上,臉頰泛著動人的紅暈。
“我……我又騙了我爸。”她小聲嘟囔著,聲音軟軟糯糯的。
“習慣就好了。”高洋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千萬別有負罪感,你要高興一點,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你想想,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兒女快樂成長呢?”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廓上,黃貝只覺得身體都軟了半邊。
到了金城賓館,還是那個熟悉的房間。
一進門,高洋就反手鎖住房門,將黃貝抵在了門后。
混合著酒氣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鋪天蓋地而來。
這次,不像初夜那晚的小心與試探,今夜的高洋,仿佛解開了所有的束縛。
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劑,讓他身體里那個來自后世的、經驗豐富的老色批靈魂,徹底蘇醒。
他的吻從她的唇,一路向下,劃過精致的鎖骨,在織物的邊緣流連。
黃貝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渾身發軟,只能攀著他的肩膀,任由他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