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餅餅加入后,高洋對她是瘋狂別車,次次拉著她倒數第一。
玩累了,高洋去買了兩支甜筒,一支遞給餅餅,另一支,他和黃貝兩人,你一口我一口,舔來舔去,甜得發膩。
“你倆還能再惡心點不?錢不夠嗎,高老板?非要倆人舔一個?”
“這么吃,比較甜。餅餅,要不,你也找個男人試試?”
餅餅舉著甜筒,只覺得嘴里的狗糧,比冰激凌更酸爽。
三人一直玩到深夜,夜色下的中街,霓虹閃爍。
一個少年和兩個手里拿著從娃娃機里抓來的小熊的少女,在喧囂的城市背景里,一邊追打著,一邊笑得無憂無慮。
……
翌日。
高洋是被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吵醒的。
他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拉開窗簾,外面天色灰蒙蒙一片,昨夜竟下了一夜的綿綿細雨。
他伸了個懶腰,轉身去洗手間沖了個澡,換上一身新衣服。
他走到餐桌前,簡單扒拉了幾口李淑霞留的早飯,拿著把傘,下了樓。
空氣中滿是雨水和泥土混合的潮濕氣息。
他撐開傘,慢悠悠地走向十字路口,腳下小心地躲避著一個個小水坑。
盛京的路,好像永遠都在修。
自打高洋懂事以來,就沒見過哪條主干道是完完整整的。
今天挖這兒,明天填那兒,拉鏈一樣。
關于盛京修路這事兒,街坊鄰居們的想象力倒是異常豐富。
鄰居張大媽曾信誓旦旦地在樓道里對李淑霞講過,“努爾哈赤留下的傳國玉璽,就埋在咱盛京地下了,國家這是借著修路的名頭,找玉璽呢,咱可不能有抱怨啊!”
“那也不能這么個找法兒吧,都找了幾十年了,還沒找到呢?”李淑霞的疑問顯然就沒張大媽的覺悟高。
大寶他媽則有另一個版本,說秦始皇的真身可能沒在西安,而是埋在了東北龍脈上,考古隊正借著修路的名義,用洛陽鏟一寸一寸地探呢。
總之,盛京修了幾十年,路,還是坑坑洼洼的。
尤其是一到這種陰雨天,馬路上到處都是積水,汽車駛過,總能給路邊的行人濺上一身的泥點子。
為了玉璽和秦始皇真身,盛京人也只能敢怒不敢。
高洋站在路口等了沒幾分鐘,沐冰的桑塔納濺著水花,停在了他面前。
高洋收起傘,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剛想開口說“謝謝冰姐”。
一個熟悉又帶著幾分得意的聲音,從后座傳來。
“想我沒?死瘸子!”
聽見聲音,高洋的嘴角立刻垮了下來,連頭都懶得回。
“她怎么來了?”他對著駕駛座的沐冰,一臉的生無可戀。
沐冰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忍不住笑,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后視鏡。
“瀟瀟讓我幫她也考個票,我看她開得還不錯。”
她的聲音頓了頓,帶著幾分促狹。
“我尋思著,左右都是求人一次,干脆把你倆一起辦了。”
高洋無奈地回過頭,正對上瀟瀟那張寫滿了“沒想到吧”的俏臉。
他撇撇嘴:“騙子,你還有臉見我?那天你喝多跑了,最后是老子結的賬。”
“你怎么不掛我爹賬上呢?”瀟瀟理直氣壯地反問。
這書呢,現在是一點量都不給。就是書名不行。愛看的讀者,幫個忙,發個書荒,推廣一下。謝謝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