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事了再想起來聯絡感情,那就晚了。
陳江河皺眉看了李海波一眼,不知道為什么,李海波眼皮一跳,不自然的避開陳江河的目光。
“大家都坐,我讓服務員上菜,凌雪估計馬上就到!”
安悅拉著陳江河坐下,說了幾句,就讓氣氛重新活躍起來。
一些同學發現,陳江河雖然是剛出來,但好像混的并不差。
混的好像沒那么差,那三杯酒自然也就沒人提了。
四海大酒樓的菜確實夠檔次,不久,菜就上齊了,安悅給凌雪打了一個電話,凌雪說臨時有事,暫時來不了,讓大家先吃飯,她請客。
她會盡快趕過來。
凌雪沒來,大家也不能一直等著,開始吃飯,沒過多久,吃吃喝喝,氣氛逐漸熱烈起來。
包廂里熱熱鬧鬧,也有人和陳江河套近乎,這年頭,多認識幾個社會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用得上。
也有人對陳江河不屑一顧,覺得陳江河就是一個爛仔,坐過牢,父親死了,家里的產業也被人搶走了,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不值得深交。
陳江河也不在意,他甚至不確定自己來干什么,是為了見凌雪,還是為了看看凌雪的未婚夫。
安悅坐在陳江河身邊,李海波特意和人換了位置,坐在安悅的另一邊,不斷的找安悅說話,黏糊。
“李海波,你說話就說話,湊那么近干什么?”
實在是被煩的忍不下去了,安悅皺著眉頭不耐煩的白了李海波一眼。
“嘿嘿,安安,咱倆啥關系,這還算近?我還想跟你零距離呢!”
李海波恬不知恥的說了一句。
“你能正常一點說話嗎?”
安悅挪了挪身體,笑呵呵的說了一句,又轉頭看向陳江河問道“江河,你現在在做什么生意?”
“開游戲廳,就是家里以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