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沒說錯。之前夫子們求情,左一個‘教化’右一個‘學風’,說得我頭都大了,反倒你們這些小子,說得直白又在理。”
頓了頓,祭酒把紙一放:“罷了!這書解禁了!但說好,不準借編經義問答的由頭偷懶,該背的書還得背,不然我不光禁書,還得罰你們把這‘梁祝經義’抄一百遍!”
監生們愣了三秒,隨即歡呼雀躍,抱著紙跑出去報信。
消息傳到夫子們耳朵里,一群人正湊在老槐樹下琢磨新招,聞全傻了眼。
“啥?解禁了?”陳夫子手里的講義掉在地上,“我們費了這么大勁,還不如一群小子隨口嘮嗑?”
牧夫子更是一臉茫然,摸了摸后腦勺:“我那三天的求情稿,算是白練了?”
正說著,就見那群監生跑過,嘴里喊著“去藏書閣搶梁祝嘍”。
其中一個還沖夫子們喊:“夫子們!謝謝你們之前鋪墊呀,我們這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誤打誤撞就成了!”
過了一會兒,一位名為曲勝的監生跑了過來站到了牧夫子面前,臉霎時變得通紅。
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牧夫子,上次您沒收的那本《梁祝》,可不可以還給我?”
牧夫子一愣,“等會下學你來齋舍。”
曲勝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歡呼。
“多謝牧夫子!”隨即他朝著其他幾位夫子行禮之后,開開心心的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夫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約而同地笑了——這解禁令,來得可真夠啼笑皆非的!
解禁梁祝的歡騰勁兒還沒過去,國子監里就炸了個更大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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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祭酒書房外撿到半張被揉爛的信紙,上面的字跡蒼勁又眼熟,湊著看了幾行,竟是當初舉報梁祝“傷風敗俗”的原文!
一群夫子圍著這半張紙比對,陳夫子捻著胡子琢磨:“這字……怎么跟牧夫子寫講義的筆跡這么像?”
話音剛落,林夫子就擺手:“不能吧!他后來比誰都迷梁祝,搶書跑得比監生還快!”
正吵著,牧夫子揣著本嶄新的《紅樓夢》話本,哼著調子從藏書閣回來,見眾人圍著紙堆嘀咕,湊上去問:“你們看啥呢?這么熱鬧。”
陳夫子把紙遞過去:“你瞧瞧,這舉報信是不是你寫的?”
牧夫子掃了一眼,臉“唰”地紅到耳根,手里的話本“啪嗒”掉在地上,活像被抓包的頑童。
他張了張嘴,半天憋出一句:“我、我那不是……當初還沒看透這書的妙處嘛!”
這是變相的承認了是他所為!
“好你個牧夫子!”趙夫子拍著大腿笑。
“合著禁書令是你掀起來的,最后盼著解禁最積極的也是你?你這是自己挖坑自己填啊!”
這話引得眾人哈哈大笑,之前對他的那點愧疚早拋到九霄云外。
牧夫子急得直跺腳:
“我那時候不是覺得這書男女情愛太直白,怕帶壞監生嘛!誰知道越看越上頭,梁山伯那股憨勁兒,祝英臺的聰慧,簡直……簡直寫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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