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是鄭子徒之前畫的圖紙有問題,還是渠修建的問題,但她可以確定她記憶中的數字沒有問題。
眼下這情況她自然不能沖上去同鄭子徒和管事們一起商討河道數據問題,只怕等她跟鄭子徒都回去了,她也沒辦法直接詢問此處河堤的數據為何跟圖紙上的不同。
情況著實棘手。
又過了一會兒,鄭子徒同管事們商量好問題后一起離開此處,棠姬才從民夫堆里鉆出來,跟著阿木一起回長安城。
遠遠離開河道后,阿木這才松了一口氣:“幸虧鄭子徒滿腦子都是水渠,要不然剛才我們就麻煩了!”
棠姬想著河道圖和河渠上的事情,沒注意聽阿木的話,阿木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誒,跟你說話呢,你怎么了?”
棠姬一邊策著馬,又扭頭看了眼背后蜿蜒宏偉的涇洛之渠。
“這渠有問題,要不然就是圖紙有問題。但是時間太短了,我學藝不精,現在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阿木聽著棠姬的話驚了一下:“你是說,鄭子徒可能在這涇洛之渠的修建上做了手腳?”
“我什么時候這么說了?”
棠姬懵了一下。
她一個初學者,哪里敢懷疑鄭子徒的造渠技巧?她只是做了這么多圖,卻與實際的河渠數據核對不上,略微有些頭大而已。
棠姬盡量簡要地同阿木講述了一下她看到的河道圖與河道上真是數據的差別,試圖將事情講明白,可阿木不知是沒聽懂還是著了魔,最后還是很堅持他最開始的想法,并且語氣更加篤定了些。
“鄭子徒一定在這涇洛之渠的修建上做了手腳!”
棠姬也有些無奈,不知道應該要怎么再進行解釋,最后只得問他:“你懷疑鄭子徒有問題,只是因為今天的數據有問題,還是你老早就在別的事情上發現他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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