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楚晚晚試探著開口道:
“其實除了這些,臣婦還知曉一種香膏,以荷上清露做引,再輔以蘭草,可謂是香氣怡人,經久不散,只是……”
“只是什么?”
傅安寧果然感興趣。
楚晚晚卻故意嘆了口氣。
“只是這制香所用的清露,需得在日出前后,將凝未凝之時采集……”
“這還不好說?”
傅安寧眼中閃過一抹金光,立即接話:
“本宮府上正好有一片荷塘,世子夫人若是不嫌棄,不如小住幾日?不管是荷花還是別的什么花,你需要便盡管開口!”
成了!
只要留下,便既能與公主搞好關系,又能避開謝家那些吸血蟲!
完美!
目的達成,楚晚晚急忙起身道謝:
“殿下盛情相邀,那臣婦……便卻之不恭了。”
她說完,唇角快速閃過一抹笑意。
殊不知,傅安寧心中也正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那日生辰宴結束后,她便早已經派人將威遠侯府那點見不得人的家丑打聽了個一清二楚!
謝淮安在外征戰三年未歸,一直與那楚清優廝混在一起,還將人給帶了回來!
視楚晚晚這個正妻為敝履!
著實是氣人的很!
她簡直懷疑那謝淮安眼睛是不是瞎了!
不過……
像她這般玲瓏剔透,又有本事的妙人,配謝淮安那種貨色本就是暴殄天物!
還不如撮合給她那萬年冰山,至今不肯娶妻的二皇兄!
正好二皇兄還對她……
正琢磨著該如何開口試探,一名婢女突然進來稟報。
“公主,攝政王殿下派人送來的珍珠曇已經悉數移栽于花園了,花匠請您過去看看擺放的可還滿意。”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傅安寧瞬間眼神一亮,立刻親熱的拉起楚晚晚的手:
“晚晚,走,隨本宮去看看!那可是我二皇兄費了不少心思尋來的稀罕品種!旁人可見不著!”
楚晚晚自然不會拒絕,由她拉著自己,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心虛。
若說別的花草,可能還有些稀奇。
但這珍珠曇……
她先前已經在傅時z府上見過了……
兩人一路來到了花園中。
只見那幾株珍珠曇已經被妥善安置在了最好的位置。
尚未綻放的花苞如珍珠一般,小巧可愛,流轉著瑩潤光澤,卻非凡品。
傅安寧指尖狀似無意的輕撫著花苞,眼角余光瞟著楚晚晚,故作隨意般問道:
“晚晚,你覺得……我二皇兄……如何?”
“咳……”
楚晚晚正對著這花出神,聞心底咯噔一下,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回過神來,急忙垂下眼眸,故作鎮定道:
“嗯……攝政王殿下……文韜武略,性情沉穩……呃……令人敬仰!”
她含糊的挑了幾句最不會出錯的題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