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將他的樣子刻在腦海中似的。
傅時z喜歡極了她這副模樣。
隨手把玩著她一縷發絲,只在腰間輕輕撥弄兩下,便叫俯視自己的人耐不住的軟下腰來。
滾燙灼熱的呼吸也貼上耳畔。
“今日怎么這么熱情?”
楚晚晚偏頭躲開那灼人溫度,靠在他肩頭,輕聲道:
“馬上要和離了,開心。”
傅時z聞,也勾起了一點唇角,將她摟的更緊。
“和離后,搬來我府上。”
楚晚晚聞,面色一凝。
好在房間里沒有燭火,傅時z也看不到。
飛快調整了一下情緒,她忽然道:
“你上次問我想要什么聘禮……”
“嗯,想要什么,你盡管開口就是。”
傅時z心情頗佳。
不光是聘禮。
他早已想好,要將正妃的位子給她。
隨即便聽到――
“我……想要一枚鉆戒。”
“鉆戒?”
傅時z微微擰眉,掰著她的下巴要她看著自己,不解的問道:
“鉆戒是何物?”
“就是……類似扳指一樣的首飾。”
楚晚晚伸出右手給他比劃:
“就是沒有扳指那么粗,細細的一圈,戴在中指上的,中間要鑲嵌最透最亮的鉆石!”
“扳指我知道,這鉆石……又是何物?”
傅時z兩道劍眉擰的更緊:
“我從未聽過這種石頭。”
“因為只有極北雪山上才產。”
楚晚晚信口胡謅,努力不讓自己露出心虛的表情。
“我們那兒的習俗,若是要求親,便必須有鉆戒,而且……這鉆石要你親自去找才有誠意……”
“說的輕巧。”
傅時z被她氣笑了:
“極北雪山中年積雪,路途遙遠,即便是明日就出發,這一來一回最快也要兩個多月,既然喜歡,怎的不早說?”
“我……我沒想到和離的事這么快嘛!你就說你送不送就是了!”
多說多錯,楚晚晚故意蠻橫的噘起嘴。
傅時z沒說話,深邃眼眸直直望進她眼底,不知再想些什么。
許久,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問道:
“當真非要此物不可?”
“對!非要不可!”
楚晚晚點頭如搗蒜。
傅時z若真的去找了,兩個月……
已經足夠她處理好一切,悄然離開。
心頭又涌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她猛地轉頭,假裝生氣道:
“別的聘禮我都可以不要,就要這枚鉆戒!你若是連這點誠意都沒有!我看還是算了吧!”
“亂說,我何時說不給了?”
傅時z聽不得這話,頃身便在她下唇咬了一口。
“你答應了?”
楚晚晚意外。
“是。”
他輕吻自己方才咬過的地方,嗓音暗啞:
“既是你想要的,便是天上的星星,也不是不能摘……”
情話太過動人。
明知不能沉淪,楚晚晚卻還是忍不住心尖發顫。
不舍,愧疚,與……刻意被忽略的情愫,此刻盡數攪在一起,讓眼眶都有些發脹。
不敢再聽下去,她索性仰頭吻住他的唇,把所有情緒都藏在這個吻里。
傅時z順勢翻身將人攏在身下。
不多時,房間內便只剩下了曖昧的喘息與床鋪令人臉紅心跳的搖曳聲。
月色皎潔。
卻透著一絲離別的哀愁。
許是因為她的主動,傅時z今晚格外的瘋狂。
平日里早就嬌氣的喊累的人,今日竟也分外配合。
夜,還長著。
他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盡情索要彼此。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