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梗的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他滿心都是對媳婦的擔憂,根本無暇顧及眼前這個兇神惡煞的光頭無賴。
然而,光頭無賴哪會理會牛梗的心思。
下一秒,他揚起粗壯的手臂,“啪”
的一聲,一個響亮的大耳刮子狠狠抽在了牛梗的臉上。
牛梗的臉瞬間紅腫起來,那聲響在雪地里格外清晰。
光頭無賴惡狠狠地罵道:
“跟你說話沒聽見啊?別在這兒裝傻充愣!你以為這事能拖得過去嗎?你要是再不給出個準信,我現在就讓人卸了你的腿!”
陳建國一聽,頓時心急如焚。
他眼疾手快,一把將閨女拽到一旁,護在身后,然后毅然決然地站到光頭無賴面前,挺起胸膛,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無畏的氣概,大聲說道: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你們還真敢動手不成?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把我們怎么樣!”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陳建國的話剛說完,那光頭無賴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暴跳如雷。
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惡狠狠地瞪著陳建國,正準備動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陳銘出現了。
他眼中怒火熊熊燃燒,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
他毫不猶豫地沖上前去,大喝一聲,抬起腳,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光頭無賴踹去。
這一腳勢大力沉,毫無防備的光頭無賴就像被炮彈擊中一般,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雪地上,然后在雪地里滑出了好幾米遠,雪沫四濺。
其他幾個混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他們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拳頭,誰也沒想到陳銘會突然出手。
這膽子也太大了,竟敢在這么多混混面前動手。
過了好一會兒,光頭無賴才在兩個兄弟的攙扶下艱難地爬起來。
他捂著胸口,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嘴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緊接著,他暴跳如雷,用手指著陳銘,聲嘶力竭地喊道:
“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打不死你們以后就別在道上混了!”
那聲音震得周圍的積雪都簌簌落下。
有了光頭無賴的命令,那幾個混混如同惡狼一般,張牙舞爪地朝著陳銘沖了過來。
他們下手極其兇狠,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致命的力量,仿佛要將陳銘置于死地。
但陳銘可不是一般人。
他經歷過重生,上一世是極限運動的狂熱愛好者,這輩子又以打獵為生,每天穿梭在山林之中,與猛虎搏斗,與野狼較量。
他的反應速度極快,就像一只敏捷的獵豹,動作靈活得如同林間的飛鳥,力氣也大得驚人。
他的膽子更是大得沒邊,如果膽子小,他剛才也不敢在這么多混混面前挺身而出。
畢竟,對方至少有七八個人,而他卻只有孤身一人,他總不能指望自己年邁的父親也跟著一起冒險吧。
陳銘靈活地躲避著那些混混打過來的拳腳,他身形一閃,就躲開了一記兇猛的拳頭,然后迅速側身,又避開了一腳踢來的攻擊。
雖然身上還是挨了幾拳,但對于他來說,就像被蚊子叮咬了一下,根本不算什么。
而他一旦出手,那些混混可就遭了殃。
他的拳頭猶如鐵錘一般,每一拳都帶著強大的力量,打在混混身上,讓他們痛苦地慘叫。
平時,陳銘都是擺弄獵槍的高手,只是今天出門匆忙,獵槍放在家里了。
否則,他要是端著獵槍,這些混混根本不敢靠近。
即便沒有獵槍,陳銘依然毫不畏懼。
他三拳兩腳就已經干翻了三四個混混,那些混混躺在雪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剩下的混混看到陳銘如此勇猛,都不禁猶豫起來,他們面面相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
就連光頭無賴此時也站了出來,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停下,然后看著陳銘,眼中閃過一絲敬畏,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