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他們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如同在觀看一場精彩的戲碼。
過了一會兒,只見索子被打得滿臉都是血,頭發凌亂地貼在臉上,衣服也破破爛爛的,被人像拖死狗一樣拖了出來。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穿著軍綠大衣,邁著大步走到索子身邊,然后狠狠地踩在他的臉上,那只腳仿佛有千斤重,讓索子的臉深深地陷進了泥土里。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敢到老子地盤兒去整事兒,我告訴你了,索子,要是再讓我發現一次,老子就斷了你的手腳,把你扔了大哈湖里喂魚。這一次我就看在三爺的面上,不跟你一般見識,聽到了沒?”
那個姓葛的穿著軍大衣的壯漢緩緩蹲下來,用手拍了拍索子的臉,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和不屑。
而此時的索子已經被打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嗚聲,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然后,那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一揮手,帶著他的手下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剩下的那一伙人也全都朝著索子吐了口口水,留下了幾句狠話,然后也紛紛走開了。
院子里面一片狼藉,躺著七八個人,發出陣陣慘叫,“哎喲哎喲”
的聲音不絕于耳。
地上滿是血跡和破碎的物品,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斗。
這個時候,三爺還有七哥帶著陳銘他們一起走進了院子。
索子從地上勉勉強強地站了起來,雙腿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再次倒下。
他看到三爺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都是血,眼神中充滿了悔恨和哀求,一邊磕頭作揖一邊說道:“三爺,三爺,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頂撞你了,你看看我現在都被欺負成啥樣了?這是欺負咱們蘭家沒人啊。”
索子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委屈和無奈。
然而,三爺卻是一聲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望和憤怒,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別撈過界了,你自己是干啥的不知道啊?你要是雀門,去上人家的地盤放點局啥的,那也就無所謂了,畢竟雀門比較雜,干啥的都有。你還有臉承認自己是老蘭家的人,干出這些事,你不挨揍誰挨揍?”
三爺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一下下敲在索子的心上。
七哥也站了出來,一臉不屑地說道:“早上就跟你說過,你早晚得讓人收拾了,這回咋的?奔著我話來了,我讓你得瑟,你就是欠整,收拾你幾次,你就老實了。這意思你就是命大,要不是人家看在三爺的面,你以為你那狗爪子能保住啊?”
被七哥這么一說,索子哭天喊地,他的身體蜷縮在一起,仿佛一只受傷的野獸,之前的囂張氣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徹底慫了。
在七哥義正辭的斥責下,鎖子那原本漲得通紅的臉瞬間變得煞白,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不斷滾落,他雙腿一軟,“撲通”
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雙手瘋狂地拍打著地面,扯著嗓子哭天喊地起來。
想當初,他就像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初生牛犢,天不怕地不怕,可如今,七哥這番話就像一記重錘,徹底把他的囂張氣焰給砸沒了,整個人就跟被抽了筋骨似的,徹底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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