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驚呼一聲,下意識往林破竹身后縮了縮,臉頰緋紅未褪,平添幾分嬌憨。
林破竹老臉一紅,任由王媽媽掐著他的肉。
這事兒,他林破竹做的確實非常不地道,自己在秘境中一個月,家人全靠王媽媽照拂,剛一回來就跟人家的頭牌膩在了一起,不去對王媽媽感謝一番,所以他沒有躲。
林破竹非但沒有躲,反而撩起了衣襟,露出了自己的小腹。
“王媽媽,接著掐,用力掐,只要您能解氣就好!”
王媽媽那一下,本就用了十足的力氣,指腹都掐得發疼,正準備再擰第二下,見林破竹突然撩起衣襟,露出平坦結實的小腹,反倒愣在了原地,手懸在半空落不下去,最后猛地拍了一下,留了一個巴掌印兒。
“你個小犢子!”王媽媽瞪著他,眼瞇成了一條縫,“故意來這套是吧?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掐你了?”
林破竹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眼底沒了半分殺伐氣,反倒透著股少年人的狡黠:
“王媽媽明鑒,我這可不是裝乖,是真心認錯。
這些日子多虧您照拂我家人,我回來沒第一時間去拜謝,反倒先占了您的寶貝姑娘,確實該罰。”
李師師在他身后聽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襟。
“你個小蹄子,也是個沒良心的!”王媽媽轉頭就盯上了李師師,點著她的額頭嗔道,“林公子來了,你不趕緊差丫鬟報我一聲,只顧著跟人膩歪溫存,眼里還有我這個媽媽嗎?”
李師師的臉“唰”地紅透了,像熟透的櫻桃,埋在林破竹背上死活不肯抬頭,聲音細若蚊蚋,帶著哭腔似的:“王媽媽,您別取笑我了……”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
王媽媽擺擺手,又轉向林破竹,語氣促狹,“林公子,你拾掇拾掇跟我來,樓下有正事找你說。”
說罷,扭著圓滾滾的屁股,一搖一擺地走了出去,臨走還不忘回頭瞪了兩人一眼。
林破竹哪敢耽擱,趕緊整理好衣襟,拍了拍李師師的后背安撫兩句,便快步跟了出去。
王媽媽房間。
桌上一套精致茶盞,茶水早已涼透。
原來林破竹剛踏進倚翠樓的門,王媽媽就得了信,當即親手煮了茶等著,誰知這一等,就特么一個時辰。
王媽媽把涼茶潑了,重新烹煮。
她的眼睛卻沒離開過林破竹,直勾勾地盯著他,是要在林破竹的身上盯出個洞來,看得林破竹渾身不自在。
“王媽媽,您這么盯著我看,莫非我臉上開了花?”
林破竹被看得發毛,撓了撓頭笑道。
王媽媽索性湊上前,在林破竹的臉上捏了捏,又在他胳膊腿上使勁掐了兩把,嘴里嘟囔著:
“你……你這小子果然沒死啊!我還以為你早就死了,你的死訊,瞞得我好辛苦啊,沒敢讓師師知道半分!”
林破竹吃痛地咧嘴,卻還是笑著道:“我命硬著呢,哪那么容易死?”
“你還說!”王媽媽瞪了他一眼,語氣里卻帶著后怕,“那天冷凝霜從秘境回來,哭著說你死了,被個金丹魔修活活打死,灰飛煙滅,連尸骨都沒剩下,我當時差點就信了!”
“冷凝霜?”林破竹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就是當初接我出城那個美女吧?”
“就是她,她是皇都歐陽府的人,報完信就回去了。”
茶煙裊裊升起,淡淡的茶香彌散。
“王媽媽,您可有我爹的線索?”
林破竹終于問到了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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