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要10倍百倍的報答,你要獵殺沈驚鴻,取其元陰,這種世間罕見的體質,一個頂3000,他又怎能錯過?
“哈哈哈!”沈驚鴻仰頭大笑,眼淚混著汗水、血水滾落,“榮耀?這等豬狗不如的榮耀,誰要誰拿,我沈驚鴻,不稀罕!”
她猛地挺直脊梁,哪怕渾身抖得厲害,眼神卻亮得驚人,如暗夜寒星:“我沈驚鴻,入執法門那日便立過誓——守此城,衛此民,此身可隕,此志不滅!”
她抬手抹去臉上血污,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今生能護一方百姓平安,我死而無憾!秦峰,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
風卷木葉,打在她破爛的衣袍上,發出嘩嘩聲響。
秦峰眼神終于微動,抬手間,淡紫色靈力,在指尖凝聚,語氣依舊平穩:“好,沈隊長,那我便成全你。”
秦峰身影,鬼魅般掠出,五指成爪,朝沈驚鴻肩頭扣去。
指風凌厲如刀,筑基巔峰的威壓,壓得她呼吸一窒,鬢發亂飛。
沈驚鴻悶哼,左腳蹬地,身形斜掠而出。
腰間長刀嗆然出鞘,寒芒劈開風勢。
“驚鴻七式——斷岳!”
她嘶吼,殘軀爆發出最后氣力,刀身裹著微弱靈力,帶著決絕的意志,朝著秦峰腰間斬去。
上一次,她用這招的時候,是對付那個登徒子葉孤城。
而此時,那個登徒子在哪里?
葉驚鴻的腦海中,居然想到了那個大方腦袋。
刀鋒擦著秦峰手腕掠過,卻被他食指和中指隨意夾住。
沈驚鴻用盡力氣,想要拔出來,那刀卻像焊在他手指上一樣,夾的太緊,難以拔出。
“鐺!”
秦峰一指彈在刀脊之上,長刀寸寸崩裂,碎片飛濺中。
沈驚鴻手臂發麻,一股巨力,從他的手掌傳到手臂,又從手臂傳到了軀干,整個人,如遭重錘,倒飛出去砸在崖邊巖石上,一大口鮮血噴涌而出,染紅半片衣襟。
“咳咳……”
她撐著地面想要站起,雙腿卻軟得像面條,如何也直不起來了。
胸口劇痛讓眼前發黑。
但指尖依舊摳進石縫,硬生生撐起上半身,眼神死死鎖著秦峰。
秦峰緩步走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慵懶:
“沈隊長,何必掙扎?活體取元陰,需你神智清醒,經脈完整,我可不想弄壞這等‘奇貨’。”
他彎腰伸手,便要扣住她的脖頸。
沈驚鴻突然抬頭,嘴角勾起決絕的笑,剩余靈力盡數灌注右拳,朝著自己心口砸去……
他寧肯自毀心脈,也絕不淪為耗材!
“找死!”秦峰眼神一厲,掌風陡然加快,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靈力如潮水涌入其體內,鎖住她的靈力運轉。
沈驚鴻渾身僵硬,不能動彈。
“沈隊長!我知道你自視甚高,以為自己是百年不遇的天驕,那是因為你一直在井底,從未見過廣闊的天空,現在你感受到了吧,你究竟有多弱,甚至連zisha,都無法做主,你的極寒體質,入藥玄陰丹,已經是你今生的最大價值了!”
秦峰把沈驚鴻,平放在石板上,取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去脫沈驚鴻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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