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鴻隊長,平日里不是威風八面、執律如山嗎?
如今竟像個聽話的丫鬟,乖乖被一個筑基小輩牽著走,執法大隊長的威嚴哪兒去了?
難道你不知道林破竹要娶的是柳含煙嗎?作為一個執法大隊長,甘愿做一個廢物的小-->>妾,我也是醉了!”
沈驚鴻的臉色很差,手指有些微微發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能說什么呢?
她是一個驕傲的人,一身傲骨,被一個有婦之夫,牽著手,卻甘之如飴,納蘭忠的話,像一把尖刀刺進了她的胸膛……她的嬌軀也在抖。
林破竹唇角,依舊掛著那抹散漫,眼底卻寒光一閃而過。
他輕輕捏了捏沈驚鴻的指尖,示意她安心,隨后緩步上前,直面納蘭忠:
“納蘭家的老狗,我喜歡誰,誰喜歡我,關你鳥事,你們家的納蘭嫣然,連做我小妾的資格都沒有!
而且老子告訴你,在我們林家,沒有妻妾之分,更無大小之別,公平公正民主,都是妻,一視同仁。”
沈驚鴻的心被暖到的同時,又詫異的看了旁邊的少年,他怎么會有這種思想?太過離經叛道!
“牙尖嘴利,林破竹,你以為靠一個女人給你壯膽,就能從我納蘭家手里奪回鋪子?
癡心妄想!
莫說是你們,就算是東方戰城主來了,也不敢收納蘭家的鋪子。”納蘭忠繼續說道。
“我林破竹要收回自家的鋪子,憑的是自己的實力,從不會依靠任何人——更不需要靠誰來撐腰,我還是那句話,要么滾,要么死在這兒。”林破竹依然是那副慵懶姿態。
“哦?”
納蘭忠眉梢一挑,意念一動,一柄青鋒長劍自儲物空間飛入手心,劍身在日光下泛著冷光。
“口氣不小。一個筑基七層的廢物,一個筑基6層的娘們兒,殺爾等如殺狗爾。
若非你和我家小姐有三年之約,我現在就宰了你。
或許你因為三年之約有恃無恐,以為我不敢殺你,但我可以剁下你一只手,剁下你一只腳。”
林破竹輕笑一聲,心念一動,一柄制式長劍突然出現在手中,劍很普通,2尺6寸。
他語氣依舊淡:“殺狗,我最喜歡做的事兒,今天你們若不滾,那我便宰了你這條老狗。”
納蘭忠臉色一沉,胸膛起伏,呼吸灼熱,他快被林破竹的囂張氣笑了。
事實上,見到林破竹的一剎那,他確實很驚訝,這小子的修為進境有點太快了。
退婚那會兒,還是煉氣巔峰期,如今筑基7層了,這種天分,對嫣然小姐卻有一定威脅,既然他今天送上門兒來了,順帶幫小姐解除一下威脅,也是好的。
“狂妄無知!”
納蘭忠怒喝,聲震長街。
他一揮手:“給我上!不要弄死他,斷他一手一足足矣!”
話音落,十余名納蘭家護衛齊動,長刀、短劍、鐵鞭紛紛入手,如烏云蓋頂一般緩緩壓過來。
個個筑基修為,氣血翻涌如潮。
其中兩名筑基后期的漢子,魁梧如鐵塔,雙臂肌肉虬結,呼吸灼熱逼人,僅站在那里便如兩座山岳壓下。
刀光劍影,殺氣如實質般彌散。
納蘭忠本想自己親自出手,卻覺得有些丟人,作為納蘭家的大管家,親手教育一個廢物,被人知道了也會恥笑的!
沈驚鴻胸膛起伏驟急,呼吸繃緊,眸光冷冽掃過;
林破竹依舊閑散地站著,呼吸綿長勻凈,眼底鋒芒暗斂,嗜戰的冷意無法壓制。
納蘭忠唇角勾著殘忍與輕蔑的笑:“林破竹,現在跪下認輸,自斷一臂,我可以饒了你,也可以饒了你的女人,否則后果自負。”
林破竹低笑一聲,語氣依舊吊兒郎當:“認輸?自斷一臂?好啊,這句話我也送給你們,你們所有人只要自斷一臂,我是不會殺你們的。”
沈驚鴻亦意念一動,一柄雁翎刀入手,刀身薄如蟬翼,寒光映日。
她眸光一厲,驚鴻七式的起手之勢暗蘊其中,呼吸與林破竹的節奏隱隱相合。
十幾個筑基高手聞,齊齊踏前一步,如狼似虎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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