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呢?”梵卿紀死死護著盤子,手上還試圖把溫紀臨正在吃的那塊也搶走。
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在梵卿紀手背上,他愣了一下,護著盤子的手松了些許。
“你……”剛開個頭,盤子已經消失無蹤。梵卿紀抬頭,溫紀臨正抱著盤子洋洋得意,剛剛的水,也只是茶水。
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氣,小蝴蝶惱羞成怒:“你耍詐!”
溫紀臨笑盈盈看著眼前生動鮮活的少年,拿起一個饅頭塞到他嘴里:“只有你。”
耳尖通紅的小蝴蝶沉默了,默默咬著饅頭:“就你話多,食不寢不語。”
唇角的笑意是從未有過的真切,溫紀臨的眸色似摻上蝶翼的鱗光,裹挾著永恒的春息:“是是是,不要光吃饅頭。”
“我知道。”
“聽說這里的青鯉灼葉絲不錯。”
“……夾不到。”
“那就往我這里坐坐。”
“想的美。”
晚風清涼,長長的高馬尾被風揚起,吹了溫紀臨一臉。
梵卿紀苦哈哈的坐在樹杈上,抬頭看點在樹梢上的少年:“這邪修就非得大半夜抓嗎?”
孤月懸空,勾勒出發絲的弧度。溫紀臨抱臂眺望遠方,聞無奈:“我今天只定位了五個,這個是夜貓子,不熬夜抓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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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卿紀已經懶得問溫紀臨是怎么知道的了,他只想趕快結束回去睡覺。
“還要多久。”他靠著樹干昏昏欲睡。
“現在。”溫紀臨從樹上跳下來,一腳踩上路過樹根的一只青蟲:“念白,大晚上不睡干嘛呢。”
好一個明知故問。
青蟲發出刺眼光線,溫紀臨閉了閉眼。再睜眼時,腳下什么都沒有了,眼前多了一個高挑少女。
她似乎很感興趣,笑容可掬的湊近溫紀臨:“道友,你認識我啊?”
溫紀臨懶得和她廢話:“給我一個你的分身,然后該干什么干什么。”
念白沒想到眼前這個素未謀面的人還挺了解她,竟然連她的屬性都清清楚楚:“你要分身干什么?”
“委托交差。”看在這家伙忠心的份上,溫紀臨還算有耐心。
念白點點頭,遞給溫紀臨一只小青蟲:“沒事我就先走了。”
溫紀臨點點頭,沒再看念白。抬起頭,他招呼梵卿紀:“走吧,回去睡覺。”
看完全程的梵卿紀:“……你認識的人都挺莫名其妙的。”
其實大部分還有一些奇怪屬性。溫紀臨心里默默補充。
不過,現在還是睡覺比較重要。
翌日,一個久違的陰天。萬里多云,涼風習習。
在一口氣解決了三個邪修后,梵卿紀癱在床上動都不想動。
溫紀臨進門時,少年正望著帷帳上的流蘇生無可戀。他姿態散漫的踱步到少年身邊,還很騷包的搖著折扇:“唉……才三個就不行了,還是練得太少。”
梵卿紀累的沒力氣罵人,閉上眼選擇無視。
溫紀臨感覺有意思,正打算繼續犯賤,卻被突然的敲門聲打斷。
“溫道友……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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