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帶你去看。”溫紀臨不可能直接告訴小蝴蝶,不然游戲會很沒有樂趣。
根須繼續悄咪咪往腿根蔓延,溫紀臨埋首在梵卿紀頸間:“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梵卿紀此時沒了掙扎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明白是從心還是忘卻:“她們在哪里不重要。”
他不會冒著風險用自己去換她們,既然是終結,那她們就和罪惡一起解脫算了。
被拐賣的婦女,就算被救出,社會對她們的態度和包容度依舊還是不忍直視。與其余生就在痛苦自卑里度過,不如讓梵卿紀給她們一個痛快,還能減少不少風險。
溫紀臨明白小蝴蝶的意思,有時候想想,年輕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很有正義感的主,做出這個決定再合理不過。
玩家確實不可信任,那女玩家也信奉玩家越少難度越低,所以小蝴蝶謹慎還真沒錯。
“你會需要一點安眠藥,對么?”溫紀臨想起他玩這個副本的時候好像是放火燒村,甚至為此特意大費周章搞來安眠藥投放到村里唯一的水井,又用那水做席面。
那是獸用的,溫紀臨幾乎是按著致死量放,買了多少就放了多少,生怕他們沒睡死。
不過他沒顧那些玩家的死活,真正決定動手的契機也早已忘卻。
小蝴蝶現在應該也想到這一層,溫紀臨篤定他不會拒絕。至于副本評分……現在在乎那玩意干什么。
“條件。”梵卿紀伸手去揪纏繞在腿根的根須,卻被親昵的纏住指尖。
“陪陪我。”溫紀臨把人攬得更緊:“如果你愿意親我一下,更好。”
“我不是gay。”梵卿紀堅守原則。
“一個吻就能活下來,做什么在乎這些。”溫紀臨誘哄。
“說好的陪你,別偷換概念。”梵卿紀不吃這套,靜靜靠在溫紀臨懷里:“為什么找上我。”
溫紀臨一時興起,突然想玩點不一樣的:“你和我的愛人很像。”
都啥年代了,還整這菀菀類卿。
忽略掉心里那一絲微不可察的不悅,梵卿紀冷聲:“那希望他復活的時候不會恨你。”
“他可舍不得,說不定會殺了你泄憤。”溫紀臨就喜歡小蝴蝶這副樣子:“想聽聽我跟他的故事嗎?”
“謝邀,沒興趣。”梵卿紀有點想攮死這玩意,但想想不過是各取所需,到底不打算把情緒浪費在這上面。
身下的花心潤滑柔軟,凸起就像沾滿調料的芝士條,梵卿紀身上沒有沾染很多,只有濃烈的花香無孔不入。
嫩黃的花心就像又一層花瓣,梵卿紀在里面感覺安心,在溫暖的懷抱里也感覺安心。
就好像回到了誕生源頭那般安心,他沒有心力再去警惕。
溫紀臨看著懷里呼吸均勻的少年,憐惜的在他唇上落下似蝴蝶落花的一吻。
睡吧,這也算一個不錯的開始不是么?他還是當年那個少年,是溫紀臨,是梵卿紀。
他會一直在,直到沒有什么能把他們分開,直到他們都能認出彼此,明白每次的擁抱都是在囂叫他們共用一個心臟的事實。
不管怎么說,我就是你。
不管怎么說,我都會摒棄原則的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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