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就發誓,早晚親手收拾它們!”
“可計劃沒有變化快,不久后,我師兄被他們開槍打傷,師兄被抓了,還受了刑,等我知道消息的時候,我師兄他已經不行了。”
老丁揮了揮手中的鞭子,恨聲道:“我這個師兄啊,算是我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恨啊!”
“后來聽說那群鬼子要修炮樓,倭國人派那群二鬼子們去抓老百姓干活,那哪是去干活,那是用命填啊,好多人聽到消息都提前跑了,只剩下一些實在沒法子的人。”
“我那時年輕心火旺,故意留下準備找找機會,你說巧不巧,那伙兒二鬼子竟然還認識我,他們知道我是個殺豬的,他們就讓我去給他們殺豬。”
“我可去他媽的吧,老百姓辛辛苦苦養的大肥豬,就這么的被他們給搶了去,想吃豬肉?吃我的殺豬刀吧。”
說到這里,老丁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他咂咂嘴,轉過頭對張物石說道:“嘖,以前啊,我不知道倭國人是什么樣的,只覺得它們不是人,只會濫殺無辜,沒想到啊,它們之中也有窮鬼,它們啊,沒見過好玩意,也沒吃過好玩意。”
“剛剛我也說過,來我們鎮上的這幾十個鬼子兵跟餓死鬼投胎似的,啥都搶,啥都往自己懷里劃拉,跟以前跑山上落草的土匪一樣。”
“這次也是,聽說這群二鬼子要吃殺豬菜,鎮里的那個鬼子頭頭就帶著幾個手下跑過來了,要跟著一起吃。”
“看它那德行,跟村里二傻子似的,誰家有席面就跑去蹭,嘖嘖,我這話說的也不對,人家二傻子還會說兩句吉利話呢,主家聽到吉利話也高興,這鬼子頭頭它那是直接跑來硬蹭。”
聽到這里的張物石也覺得很是新奇。
不過想來也是。
家里養過狗的人都知道,狗子的脾性都千奇百怪呢,更何況倭國人了,它們的脾氣千奇百怪也正常。
就根據剛剛老丁的描述,張物石在腦海中已經將鬼子小頭頭的長相給想象成閆埠貴的樣子了。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領頭的啥脾性,手下人就啥樣子。
就這幾十個倭人連吃帶拿、啥都要搶的行為,肯定跟這個倭人小頭頭脫不了關系,遇到席面跑過來蹭,那就是“閆埠貴”當官沒得跑了!
張物石倚在驢車上,問道:“丁叔,這群鬼子這么摳搜,平日里就連吃帶搶的,這趟過來吃席,不得往死里吃啊?”
“那可不是嘛!”
故事講到這里,老丁都有些感慨了,他繼續說道:“那天給他們殺完豬,我心里很平靜,我知道機會來了,看著他們喜氣洋洋的做著席面,心里只剩一句話,那就是‘這頓飯就是他們的斷頭飯’。”
“那幾個倭國人也是餓死鬼投胎,一頓吃殺豬菜就給它們吃美了,再加上那好酒,直接給它們喝的迷迷糊糊的。”
“哈哈,它們以為鎮上就很安全嘛?”
故事到這里,就知道要進入高潮部分了,即便知道后面大概要發生什么了,聽眾張物石也很是期待。
老丁見眼前這小子期待的眼神,嘴角勾起一絲危險的弧度,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我啊,我發現我這么多年練就的殺豬手藝,那一刀直抵豬心臟的好手藝,不僅對chusheng好用,對島國chusheng也好用!”
“我就這么的,捂著他們的嘴一刀一個,一刀一個,從門口捅到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