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巖隱和云隱本就對木葉虎視眈眈,現在有了‘木葉出現恐怖強者’這個借口,他們很可能會聯合砂隱,甚至拉攏霧隱,共同對付我們。”
提到尾獸,會議室里的所有長老都臉色一沉。
尾獸的恐怖,是刻在每個忍者骨子里的恐懼。
那可是真正的戰爭機器,一旦釋放出來,足以毀滅一個小國。
這次砂隱之所以沒動用守鶴,估計是因為大本營被端得太突然,根本沒來得及準備。
但這并不代表他們不會用,只要給他們足夠的時間恢復,守鶴隨時可能成為威脅。
團藏立刻附和道:“沒錯,當務之急是應對各大隱村的聯合威脅,至于對皇甫逍遙的獎勵,完全可以暫緩。”
只要不再聽到那個小鬼的名字,不再看到猿飛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臉,討論什么他都樂意。
那個混蛋小子,不僅讓他顏面盡失,還間接給猿飛日斬增加了政治資本,簡直可惡到了極點!
猿飛日斬心中冷笑一聲,團藏的心思他怎么會不知道?
不過他也不著急,該屬于逍遙的功勞和獎勵,誰也搶不走。
等這件事平息下來,他自然會為逍遙爭取應有的待遇,甚至可以借此機會,從長老會那里多爭取一些資源。
他點了點頭,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各位說得有道理,確實不能掉以輕心。”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正式開始討論應對之策,務必做好萬全準備,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多方夾擊。”
一場圍繞著木葉安危的戰前討論,就此展開。
而此時的木葉前線大營,逍遙正泡在一個巨大的木盆里,享受著久違的熱水澡。
溫熱的水流包裹著身體,帶走了連日來的疲憊和沙塵,讓他舒服得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在風之國待的那些日子,除了風沙就是廝殺,別說熱水澡了,就連喝口水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喝到滿嘴沙子。
“還是熱水澡舒服啊。”
逍遙靠在木盆邊緣,閉上眼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過參謀部那些家伙,還真是夠熱情的。”
他想起之前在慶功酒會上,那些參謀圍著他問東問西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些人把他隨口胡謅的“戰略”當成了絕世寶典,一個個聽得津津有味,還認真地記錄下來,真是有趣。
“你也真敢吹,連鹿久都被你忽悠得團團轉。”
一個帶著幾分嗔怪的女聲傳來,綱手推開帳篷門走了進來,徑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手抱胸,沒好氣地看著他。
逍遙睜開眼睛,瞥了她一眼,不服氣地說道:“什么叫忽悠?我那都是實打實的真才實學!只不過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理解不了而已。”
綱手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定定地看著他。
那眼神太過直白,看得逍遙有些心虛,他干咳一聲,避開了綱手的目光:“你別這么看著我啊,怪滲人的。”
他可是聽說了,為了他,綱手竟然克服了多年的恐血癥,重新踏上了戰場。
雖然這婆娘平時總是和他對著干,但這份情誼,逍遙還是記在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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