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嬰看了她一眼,把小狐貍塞進她手里,道:
“別亂想了,你是你,你父親是你父親。”
“再說,誰知道是不是那些王八蛋會長胡說八道。”
“肯定有人看到你有可能為我表哥疏導,故意針對你。”
楚禾認可地點頭:
“我也覺得。”
原主父親消失那么多年了,怎么就一丁點關于他的傳都沒有。
偏偏這個時候又拉出來說事。
“你對科林總指揮官了解多少?”
她撫摸著小狐貍問九嬰。
九嬰瞧見他的精神體瞇著眼,被楚禾撓脖子,嫌棄地抬眸:
“不了解,”九嬰想了想道,
“只知道他年輕時是首領身邊的副官,喜歡上一個沒有分化的普通女人。”
“后來那個女人生病去世了。”
“沒過幾年,他申請從中央區調去了當時污染體橫行的西區,一直到現在。”
楚禾直覺科林·布魯姆這人有問題:
“你有沒有覺得,他似乎急切地想知道我父親的下落?”
半晌沒聽到九嬰的聲音。
楚禾轉眸,便見他捂著腹部躬身,耳尖發紅,身體還隱忍的微顫。
楚禾不由看了眼懷里。
小狐貍不知何時正敞著肚皮給她摸。
她連忙把小狐貍抱好。
九嬰扭過頭,面上泛起潮紅,呼吸微喘。
楚禾:“……我早就想說,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你才敏感!”九嬰頓時咬牙切齒,“我沒有。”
“好好好,”楚禾連忙給這個嘴硬的人順毛,
“要不你還是告訴我,小狐貍哪里不能摸吧。”
“咚咚咚。”
隨著敲門聲,傳來白麒的聲音,
“楚楚。”
科林剛才離開時,沒有把門關嚴實。
白麒敲完便進來了,先看向她,而后看向還沒緩正常的九嬰。
隨他身后,沅神官也進來了。
門口還站著顧總指揮官和九嬰的父親。
被這么幾雙眼睛盯著。
楚禾瞬間慌的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還是白麒先攬住她腰身,道:“回去了。”
楚禾有些心虛:
“我不小心揉了下小狐貍的肚子。”
九嬰猛地抬起頭,死死盯她。
好像難以置信她始亂終棄似的。
楚禾往白麒懷里縮了縮。
九嬰更氣了。
手里的小狐貍一瞬被他收了回去。
幾人出宴會區。
九嬰一不發,卻執意送她。
到白麒樓下后,沅神官的住處還得往里走。
他看了眼撐著頭不知道假寐還是暈酒的少元帥,叫住白麒:
“你的醒酒劑給我兩支。”
白麒給他拿。
楚禾去按電梯。
九嬰越想越氣,從車上下來,氣勢洶洶道:
“楚禾,別忘了明天我來接你去家里。”
楚禾回頭,還沒來及應聲,便見他突然瞪大了眼,吼道:
“小心!”
變故突生。
一只手被機械包裹的手,驟然捅穿了奮不顧身抱住楚禾的九嬰。
抓向楚禾胸口精神核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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