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長公主之前收集暖玉,不是想給你養身體,而是仿制令牌?”
“這令牌,不止令牌這么簡單吧?”
嘉義侯府大公子點點頭:“夫人真是聰明。”
“這不會是什么機密地方的鑰匙吧?”傅珺瑤忍不住有些思維發散得厲害。
嘉義侯府大公子點點頭:“夫人猜的沒錯,這的確是鑰匙,是打開我祖父私庫的鑰匙。”
傅珺瑤這下是真有些傻眼了。她就胡亂一猜,就猜對了?問題是,這樣私密的事情,這人就這么大大咧咧說出來了?
問題是,這是私庫鑰匙啊。
他拿來給長公主當定情信物已經夠離譜的了,怎么今天還拿到他們家來了?
他不會是,想用他祖父的私庫來賄賂朗哥哥吧?
程鴻朗卻猛地站了起來:“你祖父的私庫?”
“哎呀,朗哥哥,你身上還有傷呢。激動什么呀?”傅珺瑤趕緊伸手去扶住他的胳膊,焦急道。
程鴻朗剛剛實在太過于激動,忘記了身上的傷,如今被傅珺瑤這么已提醒,才感覺到,剛剛起身太猛,扯到身上的傷口,全身上下都疼了起來。
他苦著臉回頭看了一眼傅珺瑤,輕吐出一個字:“疼。”
傅珺瑤趕緊伸手扶著他,慢慢坐了下來。
嘉義侯府大公子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沒有看錯吧?剛剛這個用撒嬌的語氣說話的人,是程鴻朗那個刻板冰冷的程鴻朗?
他竟然會說“疼”?
不對,他竟然耍這樣的小心機,沖著別人討要關懷?
他怕不是今天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出現幻覺了吧?
然而,傅珺瑤那焦急地反應,讓他有不太敢確定,剛剛他是不是真的出現幻覺了。
“朗哥哥,你說說你,怎么就不記得要小心一點兒。哪里疼?是不是傷口崩開了?我先給你看看。”
程鴻朗繃著臉維持著他的高冷,抓住傅珺瑤的手,輕聲提醒:“阿瑤,還有外人在呢。”
“我沒什么事兒,就是扯到了傷口,挺疼的。”
“你幫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傅珺瑤趕緊低頭去吹,一邊吹,還一邊問,還有哪里疼。
嘉義侯府大公子看得眼冤,趕緊轉頭看向了窗外那一株玉蘭花樹。花期早就過了,現在只剩下一樹濃綠的繁茂。
“不過就是一把私庫的鑰匙,你這么激動做什么?”傅珺瑤吹著吹著,就開始忍不住心疼地抱怨。
“看看,現在扯到傷口了,有你難受的。”
“回頭要是傷口滲血了,我就親自來給你處理,讓你使勁兒疼一疼,看看你能不能長記性。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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