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師開始講課,可同學們的心思早就不在課本上了。時不時有人回頭看李高,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你看他那本書,不會真能算命吧?”
“難說,他連偷看洗澡都敢說,還有啥不敢的。”
“盧婉清跟他啥關系啊?他就坐在她后面。”
“我聽說……他們是娃娃親!”
盧婉清聽得耳朵都紅了,恨不得轉身堵住這些人的嘴。
就在這時,公孫若寒趁孟老師轉身寫板書,偷偷回過頭,沖李高擠了擠眼睛,小聲說:“千佛哥哥,你幫我算算,我今天財運怎么樣?早上出門忘帶錢包了。”
李高抬頭,看了看公孫若寒的手相,又掐了掐手指:“不太好,今天容易破財。不過下午有轉機,可能會撿到錢。”
“真的?”公孫若寒眼睛一亮,“那我下午可得留意點。”
盧婉清聽得直翻白眼。這倆人一唱一和,把課堂當算命攤了?
孟老師似乎察覺到了后面的動靜,轉過身來,冷冷地掃了一眼:“后面的同學,上課認真點!尤其是你,公孫若寒!”
公孫若寒吐了吐舌頭,趕緊轉了回去。
李高卻像沒事人似的,繼續看他的《周易詳解》。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臉上,他看得入神,嘴角還帶著一絲淺笑,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內容。
盧婉清忍不住回頭瞥了一眼,正好對上李高的目光。李高沖她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像只狡黠的狐貍。
盧婉清的心跳漏了一拍,趕緊轉回去,心臟“砰砰”直跳。她暗罵自己沒出息:不就是個鄉巴佬嗎?有什么好看的!
可不知怎么的,李高那副吊兒郎當卻又一本正經的樣子,總在她腦海里打轉。
下課鈴一響,孟老師拿起教案就走,仿佛多待一秒都會baozha。她一走,教室里立刻炸開了鍋。
同學們像潮水似的圍到李高座位旁,七嘴八舌地提問。
“李高,你真能算出我啥時候脫單嗎?”
“幫我看看,我這手機丟哪兒了?”
“你跟盧婉清真是娃娃親啊?”
李高被圍在中間,卻一點也不慌,笑瞇瞇地一一應付:“脫單得看緣分,急不來;你手機可能在食堂,昨天有人撿到一個;我跟盧婉清……”他故意拖長了音,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盧婉清,“我們快退婚了。”
“啥?”同學們更興奮了,“為啥啊?盧婉清這么漂亮。”
“太兇了,hold不住。”李高說得一本正經,“我們村的母老虎都比她溫順。”
盧婉清氣得抓起課本就往李高身上砸:“李高!你給我閉嘴!”
課本“啪”地砸在李高頭上,他卻一點也不生氣,撿起課本遞回去:“別生氣啊,開玩笑的。”
“誰跟你開玩笑!”盧婉清瞪著他,眼睛里像要冒火。
同學們看得哈哈大笑,覺得這倆人簡直是歡喜冤家。
公孫若寒趕緊打圓場:“好啦好啦,別吵了。千佛哥哥,你不是說我下午會撿到錢嗎?我們一起去食堂吃飯吧,說不定能撿到呢。”
“行啊。”李高點頭,站起身,“正好我也餓了。”
兩人并肩往外走,留下盧婉清一個人在座位上,氣得渾身發抖。
“等著吧,李高。”盧婉清咬牙切齒,“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惹到我盧婉清,沒好果子吃!”
她抓起書包,也跟了出去。她倒要看看,這倆人能搞出什么名堂。
教室外的走廊上,李高和公孫若寒說說笑笑,引得不少人側目。公孫若寒指著不遠處的公告欄:“千佛哥哥,你看,那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榜,婉清排第一呢。”
李高抬頭看了看,盧婉清的照片排在最上面,穿著校服,扎著馬尾辮,笑得一臉燦爛,跟平時炸毛的樣子判若兩人。
“還行吧。”李高摸著下巴,“就是沒我們村的山丹丹好看。”
公孫若寒笑得直不起腰:“千佛哥哥,你太逗了。”
躲在柱子后面的盧婉清聽到這話,氣得差點把手里的書包捏變形。
這個鄉巴佬!居然敢拿她跟山丹丹比?!
她深吸一口氣,快步跟了上去。這場好戲,她可不能錯過。
而李高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盧婉清的目光。他沖她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像只得意的狐貍。
盧婉清的臉更紅了,加快腳步,心里卻在琢磨:該怎么整整這個討厭的家伙呢?
錦城的陽光正好,透過樹葉灑在地上,像鋪了層金子。李高走在前面,公孫若寒跟在旁邊,盧婉清遠遠地綴在后面,三個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長,像一出剛開始上演的鬧劇。
誰也不知道,這場鬧劇,會演變成什么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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