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山沒有深說,更沒有表態。
他是一個沉穩的男人,知道什么話說多了,也是無用。
柳竹音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話。
而是漫步在這長橋上,看著曾經的一切,眼中閃爍著黯然。
……-->>
接下來的幾天,生活按部就班。
項目的事情,也是順風順水。
于子山的到來,仿佛沒有改變什么。
這讓我安心的同時,不知為何,心中反而有一種擔憂。
如果寧遠舟知道,怕是不會就這么認了吧?
他肯定還會搞事情才對!
只是,他能怎么做呢?
我想不通。
蔡國權我也一直關注。
自從成立了材料廠,和他達成了合作之后,蔡國權老實多了。
他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不搞事就有錢賺!
如果搞事,我捏著他的命脈,他只會更難受。
更何況,如今于子山來了。
蔡國權不會不知道,若是他還打柳竹音的主意。
怕是一樣被教訓。
仔細梳理了這些事情,我也就放心下來。
反而高興,日子這么平穩過下去。
不生波瀾。
只可惜,我想的,僅僅只是異想天開。
此刻的機場,一個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下了飛機,匆匆的鉆上了車。
而此刻,車上同樣坐著一個男人。
神情冷峻,帶著一絲絲的厭惡,看著這個男人。
“呵呵,于老弟,怎么看你好像不高興呢?”
男人開口說話,于子山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說了么,不會回來。”
“現在跑回來,找死?”
男人冷哼一聲,“我倒是想安安心心的在外面,可是……于老弟,你好像陰奉陽違,沒有聽話啊!”
于子山冷哼一聲,“我做什么,怎么做,還用不著你指手畫腳。”
“一個藏頭露尾的東西,連臉都不敢漏。”
“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
聽到這話,男人眼神閃過冷意,摘下了鴨舌帽和口罩。
露出一張無比熟悉的臉。
寧遠舟!
“于子山,你別忘了于叔叔是怎么說的!”
“你來到這里應該做什么!”
“還有,你更別忘了,我手里還有你的死穴。”
寧遠舟咧著嘴,威脅起來。
于子山笑了,歪過頭看了他一眼后,直接伸出手來,掐住他的脖子。
“寧遠舟,少威脅我。”
“你以為你配么?”
“有本事撕破臉,你手里的死穴,看看能不能置我于死地!”
寧遠舟氣壞了,臉色憋的漲紅。
使勁兒拍了拍于子山的手,后者才撒開。
“你特么瘋了!”
“我!我特么手里你有的把柄,你還敢這么對我!”
“你真不怕跟我撕破臉皮是不是?”
于子山搖了搖頭,“不怕。”
“而且,我也希望你是一個聰明人。”
“威脅對我沒用。”
“只要撕破臉,你死的比我還快。”
“不信……你就試試。”
于子山拿著紙巾,擦了擦捏他脖子的那只手。
仿佛,觸碰到寧遠舟一絲一毫,都很臟一般。
“好!”
“你夠狠!”
“我早就知道,你在于家裝的如同小羔羊一樣,其實最有野心。”
“我很喜歡你的野心!”
寧遠舟猙獰一笑,隨后聲音拉長。
“所以,你更應該跟我合作。”
“你想要在于家翻身,這里是最好的市場。”
“高筑墻,廣積糧,緩稱王。”
“你應該聽說過吧?”
“只不過,想要達到這個目的,沒有多少時間。”
“只有肆無忌憚的吞并,你才有機會!”"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