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傅寒聲的老婆這個身份,于情于理,機構里的人都沒辦法對她有意見。
于是周末這天,姜時苒和傅寒聲就像是約好了一樣,一起早早消失在了家里。
要不是傅君昊親眼看見他們兩個是不同時間出的門,差點都要以為他們兩個是背著自己偷偷約會去了。
姜時苒跟邢姣和錢多多一起去挑選了禮服,又去找化妝室選了個合適的妝容。
錢多多沒能拿到參加宴會的名額,在那看著她們試穿禮服,表情羨慕極了。
“對了,邀請函上不是說可以帶家屬嗎?苒苒,你要不要帶上傅先生,閃瞎他們的雙眼?”
姜時苒干笑兩聲:“那sp怕是要封殺我。”
邢姣也開口:“傅先生那種身份,到sp的宴會上是抬舉他們,也是把他們的面子放在地上踩。你還是少出這種餿主意。”
錢多多沒想太多,聽到邢姣的解釋才明白過來,自己想的事情有多離譜,趕緊捂住嘴巴。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傻了,苒苒你別往心里去哈。”
姜時苒失笑點頭。
其實這次參加宴會,她不但沒打算帶家屬,而且完全沒有跟傅寒聲講,也沒有和趙阿姨提起來。
畢竟職場上的事情,她還是得自己今早適應,不能一直依賴傅家的資源。
不過這么一來,她就得煩惱一件事情了——
去參加宴會的那天,她要怎么跟傅寒聲解釋自己去了哪里?
傅寒聲這段時間跟孝子似的,下班了立馬往家里跑,不帶一點加班的。
邢姣換了衣服,錢多多立馬又是情緒價值拉滿的一頓夸夸,姜時苒突然想到,對呀,她現在又不是之前那個沒有自己社交圈子的孤家寡人了。
到時候就跟傅寒聲說,她跟錢多多他們出去玩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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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傅寒聲雖然也離開得很早,但其實根本沒有離開莊園。
他出主宅就直接去了玻璃花房的三樓,接受司征在他身上的各種測試。
那滋味可以說相當不好受,就好像有無數蟲子在他的血液里面鉆來鉆去一樣,體內和體表各有各的疼法,甚至無法通過物理手段緩解。
直到一切結束,傅寒聲已經虛弱得不行。
卻還是拒絕了司征的攙扶。
坐著緩了一會兒,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的神色,穿上衣服裝若平常地站了起來。
司征挑眉:“下次還來嗎?”
傅寒聲瞥了他一眼,其中的含義不而喻。
對于傅寒聲來說,他的字典里面從來就沒有半途而廢四個字。
直到他身形筆直、大步流星地離開視線,司征才收回目光,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藥:“難道是藥性沒夠,所以不夠疼?下次要不然再加一點猛藥試試……”
他喃喃自語,目光落在一本厚厚的、看起來有些破舊的筆記本上。
提筆在上面修改了一些內容。
什么短命的詛咒,不過是隨著傅家血脈一代代延續,一種觸發方式相當隱秘和特殊的毒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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