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東西一般會放在臥室里面。
何露露想起林風的叮囑,她走進工地老板和吳娜的臥室里,這里很大,除了一個衣柜和一張大床,就沒有別的什么東西了。
她使盡全身力氣,把床拉到衣柜這邊,卻也未曾看見有什么暗格。
正當她要出去,墻上擺著的一幅畫卻吸引了何露露的注意力。
想起林風的叮囑,只要是正方形或者長方形的物體背后,再怎么不起眼,或許就藏著想要的。
她雙手把畫框輕輕拿了下來,果然后面出現了一個暗格,暗格上有個小把手,輕輕轉動,就露出了里面的保險箱。
何露露臉色一喜,連忙給林風發去短信。
林風腰上的手機叮叮一響,是特殊提示音,這是他與何露露之間設定的暗號。
吳娜還使盡全身手段勾引,林風手里卻很快地換上新水管,擰開閥門。
“太太,已經修好了。”他站起身,笑著看著女人說道。
吳娜有些失望,她把退下的外套重新披回身上。
林風出衛生間之前,她還是不甘心地問道:“我給你三萬,三萬一次,怎么樣?”
“抱歉,我賣藝不賣身。”
只要他不松口,吳娜也沒辦法強迫。
她只能失望地看著已經回到客廳的何露露說道:“修好了,你來付錢。”
何露露兩手一攤,“我沒錢。”
吳娜叉著腰,大聲地說道:“你怎么可能會沒錢,維修費只要一百八,這你都拿不出來嗎?”
何露露無辜地點點頭,十分無賴地說道:
“我就是沒錢,你說得這么便宜,有本事你自己給呀。”
她的態度十分囂張,這也是林風傳身教的。
畢竟只要她表現得臉皮越厚,吳娜就越生氣。
趁著兩人開始爭吵,林風對吳娜說道:“太太,我包里還有備用的衣服,能讓我找個房間去換一身兒嗎?”
錢還沒付,吳娜便點了點頭。
林風走到拐角處掏出手機,看著何露露拍的照片,迅速上了二樓。
他必須爭分奪秒,誰都不知道工地老板會不會突然回來,或者吳娜愿意主動掏錢。
找到保險箱后,林風從工具箱掏出聽診器。
現在的人們還慣用著機械保險箱,林風轉動密碼盤,冰冷的觸感瞬間傳遍全身。
鎖芯轉動,每一下轉動都通過聽診器傳出聲音。
“咔嚓。”
“咔嚓。”
時不時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極其詭異,仿佛在喚醒什么沉睡的東西。
他仔細聽著聲音和手感上傳來的不同變化。
不出五分鐘,林風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站起身,如愿打開保險箱,里面有一沓連號的項目款,工地老板還沒有來得及銷贓。
此時,身后已經傳來噔噔噔的上樓聲。
吳娜拿著錢疑惑地走向臥房,嘴里面嘀咕道:“奇怪,換個衣服怎么來二樓臥室里?”
她一進去,頓時被面前的場景驚得說不出話。
“你這是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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