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機快門“咔嚓”作響,定格下這扭曲的畫面。拍照的龍國人的手在顫抖,每次按下快門,就要抖一下。“太慢了!”八字胡尉官不耐煩地踹了踹三腳架,“快點拍完,還要送這些zhina人去‘感化院’呢!”
他轉頭對身邊的士兵低語,聲音不大,蕭墨卻聽得一清二楚。:“等照片送到指揮部,這些人就沒用了,處理干凈點,推到河邊直接全殺了。
蕭墨的心猛地一沉。人群中突然響起一陣騷動。一個穿學生裝的少年猛地推開身邊的日軍,嘶吼著沖向門口:“我不拍!你們這群強盜!我爹娘都被你們殺了……”
話未說完,就被日軍的槍托砸中后腦,軟軟地倒在地上,鮮血順著額角淌進塵土里。“拖出去!”八字胡尉官面無表情地揮手,“換下個!”兩個日軍拖著少年的身體往巷口走,少年微弱的呻吟聲漸漸遠去。
百姓們嚇得渾身發抖,卻沒人敢再反抗,只能任由日軍擺弄。一個抱著嬰兒的婦人強忍著淚,把臉埋在孩子襁褓里,此時孩子不斷哭泣,顯然也被這種氛圍嚇到了,一個日軍尉官面露猙獰對著一旁一個士兵說道:“去讓他不要吵了。”
士兵點頭答應“嗨。”隨即只見那個士兵走到婦人身邊就開始搶孩子。那個婦人死死抓著孩子,不斷求饒,日軍士兵不斷辱罵著。
嬰兒受到驚嚇,哭的更厲害了。士兵暴力搶過嬰兒,隨即高高舉起,再重重摔下。嬰兒落地的悶響像重錘砸在每個人心上。
婦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撲向那名日軍士兵,卻被對方一腳踹翻在地。她掙扎著爬行,指尖摳進青石板的縫隙,指甲斷裂滲出血珠,喉嚨里的哀嚎扭曲得不像人聲。
廣場上的百姓們渾身發抖,有人別過頭不敢再看,有人死死攥著拳頭,指節泛白如紙。穿黑綢緞的漢奸慌忙擋在日軍尉官身前,尖聲呵斥:“哭什么!皇軍也是為了大家好!再鬧連你一起處理!”
蕭墨此時拳頭攥的發出‘吱吱’的聲音,牙齒也咬的發出‘咯咯’聲。蕭墨此時恨自己,恨自己還不夠強大,如果夠強大,此時他早就已經沖出將那群不是人的東西大卸八塊。
蕭墨知道不能沖動,如果現在沖出去,也許能在一瞬間擊殺那個士兵,尉官,甚至佐官,但是自己也會立馬被打成馬蜂窩,雖然體質已經到達四十,但是還未到不懼槍械的地步。
強行壓制心中的怒意,蕭墨悄悄縮了回去,此時大部分日軍幾乎都在這邊范圍內,在南京城的臨時駐地應該比較空虛,蕭墨打算到那邊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即便沒有也要殺幾個日軍泄憤。
望了望遠處已經被打成馬蜂窩一般老蔣的畫像,蕭墨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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