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影盤旋的威壓下,噬魂蠱群徹底失去反抗之力。那些原本兇戾的黑色蠱蟲,此刻如受驚的鼠蟻,紛紛擠向蠱陣邊緣,連靠近蕭墨周身半丈都不敢。
陣眼處的白玉蠱卵泛著瑩光,在淡金色靈氣的籠罩下,安然無恙。陳默松了口氣,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看著蕭墨的眼神滿是驚嘆:“這《八九玄功》也太厲害了!竟能直接壓制噬魂蠱,比破邪符管用十倍!”
蕭墨沒有放松警惕,靈氣屏障依舊維持著。他能感覺到,蠱陣深處似乎還藏著一股更隱秘的氣息,雖未顯露,卻始終盯著陣眼的白玉蠱卵,像是在等待時機。
“別大意,這蠱陣沒這么簡單。”蕭墨低聲提醒,目光掃過蠱陣邊緣的竹林。霧氣雖被靈氣逼退,竹林深處卻傳來細微的“簌簌”聲,不似蠱蟲爬動,反而像有人在暗中觀察。
果然,沒過多久,一陣蒼老的咳嗽聲從竹林后傳來。三名身著深紫色苗布長袍的老人緩步走出,為首者須發皆白,手中握著根嵌著翡翠的木杖,杖頭雕刻的蠱紋與萬蠱鼎上的圖案如出一轍——正是隱蠱寨的寨老。
“能以自身功法壓制噬魂蠱,還引動了神兵威道,年輕人,你倒是有些本事。”
為首寨老的聲音帶著歲月的厚重,目光落在蕭墨身上,“三蠱試煉,你們過了。”
蕭墨收起靈氣,對著寨老拱手:“晚輩蕭墨,多謝寨老認可。我們此次前來,是想借蠱祖令牌一用,阻止血巫教奪取萬蠱鼎。”
寨老卻沒有立刻回應,而是走到白玉蠱卵旁,指尖輕輕拂過蠱卵表面的瑩光:“血巫教的事,我們早有耳聞。
他們為了萬蠱鼎,已經殺了霧瘴山脈周邊三個苗寨的人,手段殘忍至極。”
他頓了頓,目光轉向蕭墨,“但蠱祖令牌是隱蠱寨世代守護的寶物,不能輕易外借。你若想拿令牌,還需回答我一個問題——拿到萬蠱鼎后,你會如何處置它?”
蕭墨毫不猶豫地回答:“萬蠱鼎若落入血巫教手中,會成為屠戮生靈的兇器。晚輩拿到鼎后,會將其重新封印回蠱祖禁地,讓它不再現世。若日后有需要,也只會用它鎮壓邪蠱,絕不會用它作惡。”
“說得好聽,可人心易變。”一旁的老寨老冷笑一聲,“當年初代蠱祖就是擔心后人濫用鼎的力量,才讓我們隱蠱寨世代守護令牌。你如今說得再好,誰知道日后會不會變卦?”
陳默連忙上前:“寨老放心!蕭墨是龍組成員,向來以守護龍國為己任。之前在埃及,他還冒著生命危險凈化了邪神殘魂,救了三名考古學者和整個龍組二組!”
為首寨老卻擺了擺手,目光依舊緊鎖蕭墨:“我要聽他自己說。”蕭墨深吸一口氣,緩緩舉起左手,左手腕上賞善罰惡令的刺青此時散著洶涌的金光,籠罩了眾人。
瞬間在此的眾人都覺得渾身溫暖無比。三名寨老臉色驟變,其中一人說道:“這,這是,至善之力?怎么會有這么濃郁的至善之力???”
蕭墨自然放出的是賞善罰惡令,賞善的一面,如果放出的是罰惡的一面估計對方都已經要動手了。此時蕭墨說道:“不知道如此是否可以為我證明?”